会劝阻一下,谁知道他只说了一声“对不起”。
夫妻二人默然相对,久久不语。
窗外,却气坏了一个偷听的人。
羲和仙子回到了自己房里,胸口不住起伏,想到柴靖宇那张嘴脸,便气得牙根痒痒。
“可恶!实在太可恶了!”
她猛地灌了一口烈酒,自言自语道:“先前对这臭国公影响不错,不光能破案,还能想出挂号的法子为民造福,敢情那传闻没有一句是假的,那厮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实在是丧尽天良!”
“居然设下这么阴狠的毒计,诱人上钩……可恨!”又喝了一大口酒。
“以势压人,强占他人娇妻……可恨!可恨!”再喝一大口。
“原以为他对那宋清韵一片真心,谁知却能将自己的女人豁出去,色诱姓向的老色棍,逼人家献出自己的老婆……可恨!可恨!可恨!”再一大口。
“上次在壶泉医馆门前,看到人家老婆的时候,就已经动了这个贼心,哼!那少妇是长得不错,可哪里有我美?为什么只想着打人家的主意,设计害人家的丈夫也要得到那少妇,凭什么我跟了一路,却不问我的名字?真是……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可恨!”
羲和仙子气得咬牙切齿,历数柴靖宇诸般罪状,最后说到气愤处,端起酒囊,“咕嘟”“咕嘟”将酒囊中的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敢情最让她气愤的,不是柴靖宇坑骗向员外的手段,也不是柴靖宇觊觎向夫人美色的用心,而是那厮费尽了这么多心思,就为了跟向夫人来个一夕之欢,却偏偏不肯问她的名字。
凭什么?
凭什么啊?
羲和仙子憋了一肚子气,酒也喝完了,就想着怎么找柴靖宇算账,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等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是天亮之后,经过了一个白天,又变黑了。
“不好!那蠢女人不会已经落在那个臭国公手里了吧?”
羲和仙子猛地翻起身,到隔壁门外试探,敲了敲门,却无人应声,从门缝里一看,这屋子里却是空无一人,那向氏夫妇都已经不在了。
羲和仙子拿着自己的酒囊,让小二给她灌满了酒,也顾不上吃饭,便匆匆出门,直奔国公府。
国公府的围墙足足超过两丈高,不仅外面有卫兵,在暗处还有暗哨,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这道围墙就是隔绝内外两个世界的天堑,不过这铜墙铁壁根本阻拦不住身法*的羲和仙子,她很轻易地就翻了进去。
可进去之后,羲和仙子便又犯难了。
该朝那边走啊?
羲和仙子拿出昨日里画的地图,尝试着找寻一下路径,没想到三五下就成功地把自己绕晕了,不仅迷了路,还不小心踩到了石头缝里,将脚拔出来的时候,脚上的小靴子也被弄破了,弄得她郁闷不已。
正头疼间,一个少年人哼着歌儿向这边走来,手里没有提灯笼,也没有别人陪伴,应该是个家丁。
羲和仙子一拍额头,便自言自语了一句。
“哎呀!我真是笨到家了!抓个人给我带路不就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