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呢!”
柴靖宇认出这嬷嬷是柴宏宇的奶娘刘嬷嬷,这人向来泼辣,性子有些像柴宏宇的老妈二夫人,仗着自己是柴宏宇的奶娘,在柴宏宇院子里横行霸道,没少欺负柴宏宇的丫鬟和小厮们。柴靖宇听她这个口气,便觉得心中有气,不由冷声道:“怎么?清韵姑娘的得月楼下面正有一湖好水,用不着跑来这个水潭里赏水吧?若不是有人迫害,她就算要自杀,也用不着死在这里吧?”
那刘嬷嬷阴阳怪气道:“大少爷,您这也说得太蛮不讲理了吧?谁知道清韵小姐是怎么想的呢?二爷当了国公爷,咱二少爷便是国公世子了,不知有多少狐媚子,想要攀附咱二少爷呢!没准就有一两个忙着黏上来,却不小心走错路,失足掉进水潭里的呢?”
宋清韵哭得梨花带雨的,听刘嬷嬷居然这样污蔑她,差点没气晕过去,指着刘嬷嬷便道:“你!你……你胡说八道!”
刘嬷嬷道:“谁胡说八道了?大少爷有什么能耐?他也就能自己个儿跳进水潭里救一个窑姐儿,哪比得上咱家二少爷?学富五车,满腹经纶,还是国公世子……”
刘嬷嬷正在那里得瑟,不想话没说完,跟在柴靖宇身边的柴三长便呵斥道:“什么大少爷?现在咱主子是国公爷了!你们那个狗屁二少爷,还想着当国公世子呢?下辈子吧!”
那嬷嬷方才还自以为是,觉得自己虽然是奴才,但主子尊荣,当奴才的也有依仗,而柴靖宇虽然是主子,但圣旨一下,便失了势,所以她不怎么怕柴靖宇。这时候听柴三长这么一说,便是身子一颤,狐疑地看向柴靖宇,而柴宏宇房里的几个奴才,也一个个脸色古怪,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这些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宣国公的爵位被赐给了柴靖宇,还一直以为柴宏宇要当国公世子了,所以才狗仗人势,在柴靖宇面前,都这么嚣张跋扈。
毕竟杨公公来宣读圣旨,只需要柴家人和其他关键人物在就行了,也用不着所有人都来听,否则柴家上上下下数百口人,在大厅前跪都跪不下,就算跪下了,一磕头,天灵盖可别把前面人的脊椎骨给砸坏了。
听柴三长这么说,宋清韵也看着柴靖宇,问道:“柴公子,您当国公爷了?”
柴靖宇为了让她安心,便认真点了点头:“不错!我现在是宣国公了,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来,自有我给你做主,我倒要看看,这些日子究竟怎么了,柴家的奴才都这么不知道规矩了,居然敢这么放肆!”
刘嬷嬷听到这个消息,脸上便尽失血色,看着周围人的脸色,就知道柴三长说得是真的,一听到柴靖宇说要为宋清韵做主,刘嬷嬷便是浑身一颤,急忙跪下来,双腿着地往前挪,口中叫道:“冤枉啊!冤枉!国公爷!我们也都是一片好心,是清韵姑娘自己太莽撞太着急,这才失足坠进了水潭里,不关我们的事啊!”
柴靖宇冷哼道:“还没说事情是怎么回事呢,你就在这里叫冤,想来定是做贼心虚了?”
刘嬷嬷愣在那里,作声不得。
柴靖宇看向宋清韵道:“究竟怎么回事,你且说来!谁的面子都不用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