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姑笑吟吟的,“师父,为什么男人那‘东西’长得好看了就不可靠?难道就没有例外?”
心头同时闪过一副俊朗阳光的面孔,他略带高傲的头颅,他故意不看她的眼神,他笑呵呵的神态。
鱼王,自然可以划入长得好看的行列,他,可靠吗?
摇摇头,苦恼地微笑,为什么要忽然想他,不是都已经忘了吗?
徐郎中重重吐一口浊气,“你小孩子还小,男女之间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说了你也不懂,但是那些油头粉面的男子绝对不可靠,这一点你记住了以后就可以少吃很多亏。”
不再多解释半句,埋下头去钻研方子。
“师父,如果我告诉你有这么一个女子,她和一个男子相爱很深,他们已经谈婚论嫁,就要走入婚姻殿堂,但是有一件事发生了。”
哑姑似乎固执地要跟徐郎中多说一些话,故意去打搅她。
“又是一个蠢女子!”徐郎中冷冰冰打断,“嫁给臭男人有什么好,把自己身家自由都搭进去,一辈子洗衣做饭辛辛苦苦不说,还要为他流血流汗地生孩子,生孩子的时候弄不好就把自己的命都给赔进去,男人呢,你活着他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等你死了,二话不说,再娶一个,新人往怀里一搂,早就忘了你尸骨未寒。哼,女人都傻透了——”
哑姑傻眼了。
从来没有听她谈过关于女人和婚姻家庭,想不到一开口情绪这么激烈,看法这么偏激,这,该是受了多大的打击才会有的心理反应呢?
就算这个女人心里的井有多深,哑姑都决定去试探一下,她也有些固执地往下讲:“一个漆黑的夜晚,女子被爱人带上一个很高的地方,然后打昏了,推下了十几丈的深渊。就在女子坠落的那一瞬间,她听到爱人在和另一个女子笑谈着自己死后他们的幸福日子。”
空气似乎一瞬间就冻僵了。
夜晚万籁俱寂,只有油灯在叭叭地跳跃。
徐郎中慢慢地抬起了头。
“那个和爱人合伙害死女子的人,正是女子从前最好的闺中密友。”
哑姑补充完最后一句,有些艰涩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针线穿刺在丝绸上发出轻微的破空声,就像有一千根一万根针头在穿刺,扎在肉上,扎在心上,扎在看不见的地方,扎出无数无数的疼痛,痛到麻木。
“这个故事不好听。世上有男欢*女爱,就会有爱恨情仇,有相爱就会有辜负,有山盟海誓就会有心碎和孤独,这是谁都逃不开的,只是个人命运遭遇不一样,这故事演绎的程度也有不同。”徐郎中徐徐说道,“何苦计较这些呢,我从来就没有计较过,干自己想干的活儿,活自己的人生,这才是最踏实有趣的人生。”
这可能是哑姑在这个世界听到的最让她吃惊的关于女人的观点。
“谁敢说自己不是这世上的伤心之人?”
徐郎中眼睛瞪大了瞅着哑姑反问。
“也包括小小年纪的你。”
哑姑觉得好像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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