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不少散修听及广成子宝库,甚是惊喜,难掩渴求之意,便是如陷空老祖、天灵子等得道多年的高人,也是十分关注。
坤元目视众人,笑道:“这桩宝物内里底细,当世之人能够详查,且能取出的寥寥数人而已,除却佛门飞升在即几位,剩下只有多年长眉真人推演得知,暗中知会了东海三仙、嵩山二老等,别派中人,多是毫不知情,便是知晓一二,也无此道力本领,空自垂涎。”
极乐真人笑道:“昔年我倒是听长眉提及,因我那时已然渡劫圆满,只欠外功,不需这些外物,又看着老友面上,打过招呼,自不会再来争夺。虽说是广成子源出玉清,论理昆仑诸位道友,最是恰当的取宝之人。不过千年而下,昆仑未曾与闻,非是我说话刻薄,显然与宝物缘分浅薄,不好强求。况且长眉等早有预定,将这宝物指给了有缘之人。掌教欲要携昆仑诸位道友元江取宝,怕是波折不小!”
昆仑诸人闻听,心中愤愤难平,钟先生开口道:“长眉祖师前辈高人,我等不便腹诽,只不过,这宝库本是蔽派前辈所遗,即便千年以降,未归昆仑,不过如今天机回转,赵掌教获悉详情,愿指点蔽派取宝,旧日长眉真人所遗仙示怕是不妥了。”
座中诸人内心均觉有理,议论纷纷,可是顾忌长眉遗训、峨眉实力,又不是关乎自身利害,不好出头。
坤元见之,心中暗笑,对众人说道:“自来宝物,俱是有德者居之,有能者守之,何来前定之说,各凭手段、机缘罢了。元江广成宝库,好似一桩无主之物,自然先到先得,诸位无需理会什么仙示遗训。只要昆仑诸位正主在场,不怕与他们理论。”
大荒二老闻听连连颔首,卢妪道:“掌教言之有理,往大了说,俱是三清教下,怎能以一人之言,独断宝物归处?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自然不屑贪图宝物遗珍,不过如今截教新立,弟子孱弱,便是昆仑派,也是门人零落四散,欲要再兴教法、传续道统,不免有些底气不足,为后辈而计,也应该争上一争,怎可置身事外?”
昆仑诸人听卢妪所言,尤其觉得在理,便是武当众人,也心中暗暗认同。
枯竹老人插话道:“我是个孤寡之人,也不求什么弟子传承道统,不过看着截教一脉,后辈弟子修道有成,也是极为欣慰的。以我浅见,此番元江之宝,不如就安排几个稳当之人把守压阵,只让各家二、三代弟子历练一番,各凭机缘本领,见机夺宝,得者可喜,失者欣然!”
坤元笑道:“枯竹前辈言之有理,只是还需正主点头,不好白白瓜分别人家的祖产!”
知非禅师忙应对道:“赵掌教无需顾虑,行前蔽派二位师祖已然明示,要我等不可存了贪念,一切事体,俱由掌教真人定夺!”
坤元乃略一思量,对在座众人道:“既然昆仑派道友如此深明大义,小道也不再矫情。在座诸位均可命门下弟子,按期前往元江汇合。取宝之法,我心中了然,还需枯竹、卢妪二位前辈出面助我。”
大荒二老,当即允诺。
坤元招手,命火无害与司徒平在庭中而立,与诸位前辈见礼,一边介绍道:“这是我新收的弟子,本是先天火精,久困在连山大师火穴之中,为我寻机解救,拜在我的名下,因为广成金船中有一宝物,关乎他日后成道,便给他这个机会。”
又指着司徒平道:“这孩子是我旧日弟子蒋三姑的一点骨血,已是何章的衣钵弟子,道法初成,让他一同去见见世面,历练一番!”
众人见坤元指派了取宝弟子,也纷纷思忖一番,选拔门中弟子。
烈火真人仗着与坤元交情匪浅,率先告罪一声道:“我如今入眼的弟子极少,只一个金沈子,还可堪造就,便遣他前去听用,不指望得了什么宝物,最紧要的是与诸位道友开开眼界。另外掌教不要怪我多事,雷起龙这孩子,虽然转拜五台,尚未修习,倒也是个胆大心细,是个有大福缘之人,不如叫他一同前去如何?”
坤元笑道:“你倒是个聪明的,这孩子难道不是我的弟子门人吗?要你卖好?不过你既说了,我若不允,难免伤了他心,就叫他与司徒平一路作伴,又又先前的师父同去,我也可以放心!”
当即雷起龙也叩谢了祖师恩典,笑呵呵站在司徒平身旁,金沈子之后。
其余各派也纷纷遣派弟子。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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