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墨轻在身边的原因,段诚睡得有些沉,此时也被那震天的吼声给吵了起来。
“你接着睡。”墨轻将盖在段诚身上的毯子整理了一下,“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家伙罢了。”
已经将附近的危险处理完了回来的旬,听了墨轻的话之后,脚底下忍不住打了一个趔趄,墨轻这个人真的是丝毫都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刚才出了什么事情了?”从安见旬回来,站起来迎上去,轻轻的抚平了旬衣角的褶皱。
旬还没有回答,之前跟在旬的身后过来的人就已经迅速的冲到了从安的面前。
“师父你没事吧?”来人是女孩子,但是却穿着一身的男装,看起来干练异常。
从安轻轻的笑了,确定自己的小徒弟的身上没有什么伤口,笑着说道,“无事,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我们听说这一次乾华秘境回去的路上有不少的人都被暗算了,所以和楼屹商量了一下,就过来接你们了。”
“让你们担心了。”从安柔柔的笑了。
“吴浓?”从安的背后,传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是?”吴浓疑惑的看向了从安的身后。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男子,那个身穿白色素服的男子正静静的躺在那个一身黑衣的男子腿上,睡得酣然。
而那个黑衣男子的样貌,吴浓觉得很是熟悉,应该是在哪里见过的,可是,记忆却有些模糊了。
“你还记得去安云山之前的事情吗?”
轻轻的将段诚安抚了下去,墨轻淡淡的说道,眼神锐利。
“安云山……你是……墨轻?”吴浓此时也想了起来,脸上出现了一抹笑容,虽然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此时想起来,甚至有些记不得当时的细节,但是那个时候的生死与共,却深深的印刻在了吴浓的脑海里。
“师父,你们这是,认识?”不过,现在让吴浓比较好奇的是,墨轻和自己的师父,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嗯,在秘境里认识的,他们,帮了我很大的忙。”从安将几个人引到了燃起的篝火旁边,“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身上的寒毒,这一次是可以彻底的解决了。”
“师父?!”吴浓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就是平日里总是沉默着一声不吭的楼屹,也忍不住将视线转向了从安。
从安经受的寒毒之苦,吴浓和楼屹自从拜入了师门时候就看在眼里,寒毒发作的厉害的时候,吴浓和楼屹甚至以为从安会就那么静静的离开。
但是,每一次的寒毒发作,从安都挺过去了,吴浓没都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她坚持下去的。
但是,看着从安眼里迸发出来的,真正的,丝毫不带阴霾的笑容,吴浓的心里的大石也算是放了下来。近乎十年的时间了,每次自己的师父面对寒毒的威胁的时候,吴浓和楼屹就只能默默的看着旬将从安带走,每一次,每一次……
“那,离琰草是墨轻,找到的吗?”想起了一开始师父说的墨轻他们帮了一个大忙,难道说的就是离琰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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