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话叫苏云差点就对老程伸出了大拇指,以为是对他了解的透彻,很可惜后面这部分褒贬之意太过于明显了。
“村子里穷,除了依靠丰收的粮食过活,农户们连添件新衣裳的钱都拿不出,陛下既然把我派到了这里来,那么小侄没理由坐视不管,这些屋子都是依靠村们和匠师一点点建起来的,期间小侄会给他们派发工钱,然后再把建好的屋子卖掉,如此一来,农户们的生活便会得到提高,而小侄自然也不会亏本。”苏云缓声道。
基层待遇的提升就像是在打仗,从点到线,从线到面,想要一巴掌拍出个未来,无疑是做梦。
李靖闻言是惊讶的,同时也是欣慰的,沉默些许才道:“你能有这份心,相信陛下也会明白,只是你小子真的有把握将这些屋子全部卖掉?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如此荒芜的村子,如何会有人肯来。”
这番理论听起来是不错的,可要实施出来,绝非易事,况且还是从这种远僻的村子里面,希望更是微乎其微了。
“关于这点,小侄自然有办法。”
苏云觉得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销售的渠道,前世的理念是开玩笑的?别说是在村子里了,就是在山沟中也能够卖出去。
况且此地山清水秀,何愁找不到买家。
“哈哈,这种问题就不用你考虑了,这个小子既然肯说那就有着其他的手段,难道你我还不清楚?。”
老程显然不喜欢这种你来我往的问话模式,屋子很喜欢,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瞧一瞧,当即问道:“老夫的屋子是哪一间,快些带我去瞧一瞧。”
老程显然不喜欢这种你来我往的问话模式,屋子很喜欢,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瞧一瞧。
程处默就喜欢干这事,一大一小,带着他老子开始从村子里面转开了。
不仅仅是看自家的屋子,每一间似乎都要拿出来比较一下,太大的区别不会有,模样看的人很舒服,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老程真的很想自己掏钱买下几间来。
期间的侍卫都被挥退了,这一点李靖和老程没什么区别,他们不想闲暇之余还有人跟在身后,若是真有什么危险,以他们二人纵横战场数载的手段也没什么可怕的。
屋子转完了,两位大佬也关注起地里面玉米的事情,摇着那不算太长的秆子不断抖着,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可总感觉有些新奇。
农户们识趣的在一旁看着,因为二人身上的穿着就不一般,明显是有身份的人,也许和村子里面的大人有什么关系,哪里会拦着。
“如今看来,玉米的事宜对你小子而言怕是十拿九稳了。”
看着满地的庄稼,李靖目光复杂,忍不住开口道:“亩产十余石,看来是上天在眷顾我大唐啊。”
“哼,我早就说过了,朝中那些大臣根本就不了解这小子的性子,瞧瞧这满地的粮食,等到收成的时候老夫倒要看看谁还敢言语。”
老程性子暴躁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更是有了底气,仿佛种植玉米的不是苏云,而是他自己。
苏云这个时候是发自内心的感动,至少证明老程是站在他这一边的,这种事情别人是不愿意往身上揽的,出了错就会被那些文臣拿来说道,完全就是在赌。
至于李靖说的眷顾,苏云真的没什么信仰。
大唐感谢的不应该是上天,而是他,没有如此离奇的遭遇,相信就是再过百年,这种幸运都不会降临在李二的头上。
程处默不喜欢听这些事情,拉着苏云选择在恰当的时机开溜了。
自从上次喝过了那烈酒,总是忘不掉,什么佳酿,拿出来比一比,完全就是垃圾,如今他可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再尝一尝。
“有点出息成不成,叫别人知道你这幅样子以后在长安城还怎么混?”
甩给这货一坛,苏云才摇头道:“喝酒伤身,少饮为妙,身子坏了可找不回来。”
“谁敢胡乱说道把他们的腿打折,要怪也只能怪兄弟酿造的美酒过于美味,不仅是我,相信尝过的人都懂得,至于身体,我倒是乐意被这种酒伤一伤了,出了事有兄弟你续命的手段在,怕什么。”
苏云彻底无语了,这家伙无所谓的样子真的很欠揍,不过听起来也是这么个道理。
想想那孙勇、熊汗,再到程处默,大多如此,古人对于美酒的追求远远胜过其他,基本上没什么免疫力,不如说这是一种毒,无可救药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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