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个什么样子,即使没有亲眼见过,但听也听说过。
本身不能动弹,歪嘴斜眼,言语困难,这样的一个病人,此刻柴方屏就把人给推回来,召开董事会议。
除了冀容寒之外,其他小董事们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个个低着头,看着办公桌。
冀容寒看到柴方屏推着进来的人时,脸色极为难看。
他不知道柴方屏把冀向阳从医院接过来召开董事会,有什么用意,但是,柴方屏把一个不能说不能动的病人,从医院推回来,会不会太过份了。再怎么说,冀向阳是他冀容寒的亲生父亲,容不得任何人这样的去糟蹋一个病人。
冀容寒阴鸷着脸,厉声的喝问道,“柴方屏,你太过份了!”
柴方屏把人推到会议桌前之后,她淡然笑道,“董事长,这我就不明白了。这次不是召开董事会议吗?既然是董事会议,那当然是全部股东董事都需参加,而前董事长冀向阳,虽说已经不是董事长了,但他却仍然是董事会里的董事一员,我带他过来参加这个会议,又有何过份?”
柴方屏的伶牙俐齿,只要是董事会里的成员,可都是领教过。
这次冀容寒明明说她过份,是说她把病人推回来太过分了,可她偏偏曲解冀容寒的意思,把过分往另一个方向解释去。
冀容寒自从出事之后,他的脾气就没有以前假装的温和,和对所有董事的和颜悦色了。而是脾气越发的暴涨,越来越暴躁,控制力也变得极差,动不动就大怒发脾气。
此刻听到柴方屏故意弄曲他的意思,他立刻变得暴躁的怒道,“柴方屏,你不要做得过份了!如果我父亲有什么差错,我唯你是问!”
柴方屏嘲弄的笑道,“呵呵,请董事长放心,我柴方屏绝不会让前任董事长出任何差错的!”她故意咬重“前任董事长”几个字,意在提醒冀容寒用手段从冀向阳手中夺得董事长的位置。
冀容寒对于柴方屏这个人,真是又恼又怒。
从柴方屏暗中收购了冀氏集团的股份,成为董事会董事以来,似乎处处都是在跟他冀容寒作对。即使偶尔好心的帮了一下他,也肯定是带着一定目的的。
冀容寒说不过柴方屏,犀利的双眸,只能狠狠的瞪了柴方屏几眼,然后,厉声的对着所有的股东说道,“既然所有人都已经到齐,那么我们就开始开会。”
“等等,”冀容寒的话音一落下,就被柴方屏给阻止了,她还是面带着轻笑,说道,“谁说人到齐了的?”
冀容寒心头顿时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难道柴方屏的意思是,一会那个买下李厚德几人股份的神秘人会出现在这?而且这人,还是柴方屏的熟人?
是了,当初柴方屏空降于冀集团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