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情抑郁、沉默寡言,原本以为今天让他一起来能让他振作一点,结果收效甚微。
“什么事那么急,连吃饭都顾不上?说来也是我的过错,我当时只顾着跟你们说话,忽略了。”庄越脸上是真诚的歉意。
“不怪庄老板,其实是我哥哥自己心情不好。”曹燕觉得告诉庄越也没关系,用目光征询了萧黎歌的意见,得到许可后,继续说道:“我哥哥担心自己得了病,这段时间一直封闭自己,一定让他来的话,怕会让他的心情恶化。”
“你哥哥究竟得了什么病?该不会是很难治的怪病吧?”庄越好奇地问道。
他听曹燕的话意还有看她说话时凝重的神色,感觉她哥哥得的病一定不同寻常,而他却没有住院治疗,说没钱吧,也没听她开口借,那很可能就是难以医治。
“也不算,其实他现在还没检查出有感染,但心理作用太强大了,就是这种不确定打倒了他。”曹燕沉声说道。
之前曹树林去市里检查,并没有查出什么,但为了保险,医生让他过段时间再去复查,在没有确诊前,曹树林始终是饱受煎熬的。
“哦?”庄越目光停留在曹燕脸上,一副等待下文的模样。
“还记得之前我跟你打听贾远鸿的事吗?我哥被人故意引到贾远鸿的病房,跟他有接触……”曹燕索性将那天曹树林和马丽花去人民医院的经过讲了出来。
“这样……”庄越想了想,安慰道:“就那样接触一下,未必就被传染了,只是,引他们去的这人居心实在险恶,竟然对孕妇都没有一丝恻隐,你们难道没想想,到底得罪了谁,ta对你们仇视到了这种地步?当然,也有可能你们并没有惹ta,他就是嫉妒,看不得你们好起来。”
“敌眀我暗,目前我们也拿不准对方是谁。”萧黎歌沉声插了一句。
“能力有限,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不然我帮你们留意一下贾远鸿的动态,能发现什么也说不准。”庄越带着遗憾的语气说道。
“庄老板费心了,谢谢。”曹燕其实对此并没抱多大希望,但礼貌还是要的。
为了避免气氛太沉重,庄越旋即岔开话题:“以前还从来不知道,你跟曹素梅是亲戚,相关的,还有赵财茂那些,一大帮人,小燕你瞒得还真紧。而且你为何以前没想到凭借一下他们,还是说你不屑于那些关系,想靠自己。”
“其实不是我瞒你,而是他们原本跟我家并非至亲,心理上也没把我们当亲戚,没什么好提的。”曹燕带着自嘲的语气说道。
“既然如此,曹素梅这次为什么会跟你们合作?”庄越表示不解。
“因为利益,我们现在有利益共同点。”萧黎歌言简意赅。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都知道这家美容院幕后老板是曹素梅,那么多人来捧场,为何会缺了赵财茂一家?”庄越疑惑地看向萧黎歌。
今天因为太忙碌,曹燕和萧黎歌虽然也有同样的疑惑,却根本无暇去想,所以都被问住了。就算赵财茂和曹秋芝对他俩有意见,也不可能连自己的亲姐妹也不顾啊,曹素梅也不可能没通知到吧!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难道你们也不知道原因?”庄越见萧黎歌跟曹燕都不说话,觉得更奇怪了。
“我们也不太清楚。”
萧黎歌和曹燕都显得很迷茫。
“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庄越欲言又止。
“庄老板你是不是要说赵家?你说吧,其实我们说起来是亲戚,但比外人还不如。”曹燕猜测着庄越可能想说的事,示意他可以畅所欲言。
“我在想,他们不来,是不是因为心虚?你们想,你哥、嫂的事发生在人民医院,那正好是他们的地盘,情况熟悉得很,而且又认识他们……呵呵,我只是随便乱猜的,你们听听就算了,也别往心里去。”庄越觉得不易多说,点到为止。
“其实,我们也不是没往这方面想,只是找不到确凿的证据而已,我也试过去调取医院的监控,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那天的。”萧黎歌觉得庄越能说这些挺难得的,便也跟他将了下不为外人道的情况。他之前试过这个方式发现没用后,就一直在想,是不是赵财茂的“防盗”准备太完善了。
“那确实有点蹊跷。”庄越沉吟道。
“相信终究有水落石出那天的,只要有怀疑,我们就会防备着、留意着。”曹燕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