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她的责任!”
“啧,保护?”紫幽冥咂了下嘴,凉凉地嘲讽道:“你要是真能保护的了她,她当年又怎么会死的那般壮烈,连一丝神识都未能留下?”
“你怎么知道的?”因为那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斗,所以几乎没有谁有幸目睹那令他呲目欲裂的一幕。
“我为什么会知道?”嘴角浮上个诡异的笑,紫幽冥轻描淡写的丢出一句让人瞠目结舌的话:“如果我说,当年将剑插入她胸口的就是我呢?”
“你说什么?”瞳孔骤然猛的紧缩,魅魇浑身一僵,仿佛全身的血液均凝固起来一般,动弹不得。
可紫幽冥却非常有失形象的‘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还真当真了?我开玩笑的,别那么激动,瞧瞧,把你这不断往外冒的杀气收一收,万一被二郎兄发现可就不好办了。”
定定的看着对方,魅魇心底蜂拥而出的杀意和怒火被吹散开来,露出一丝清明。
明明是有着一身傲骨,面如冠玉的男子,却能扮演出身为下人的恭顺和隐忍。
依旧是往日那玩世不恭的声线,明媚的眼睛,清澈到直指人心,却看的魅魇毛骨悚然:“你这个玩笑真的一点儿都不好笑。”
“不好笑吗?”紫幽冥的眼神温吞绵延,嘴角的笑意却摇漾如春线,肆意轻狂。
看得魅魇不禁频频蹙眉:并非第一天认识眼前这个人,却是到今日为止,对这个人的一切从来都没有揣测透过!
他修为了得,家世显赫,关系网几乎遍布整个神州大陆,但,却喜欢独来独往……
魅魇不愿将他归入好坏的任何一列中去,因为自己唯一能肯定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水太深。
他总是一副胸有成竹,万事皆在他掌握之中的可恨模样,而且他似乎并不惧怕二郎神,甚至于二郎神背后的主子。
他唯一的表情,就是笑眯眯。
他唯一的动作,就是懒洋洋。
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潜移默化中,自己也将他的拿手伎俩学了过来……
认识到这一点略感不爽的魅魇鼻腔里轻哼一声:“切,懒得跟你废话!”
而就在魅魇跟紫幽冥‘废话’的时候,他的新主人阎梓绯已经跟小伙伴儿们商量完毕,由于担心冷羿尘和冷凝器的安危,侯小帅箫沐伯先行反回天机门,以确定二人是否真的如巨剑门说得那般平安无事的回到门派。
阎梓绯和冷苍凌则立刻出发,赶奔轩辕国。
至于轩辕洛,在自己出生的国家和诚心待自己的师傅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轩辕国大殿上,却是危机四伏。
“阎老将军,你可知罪?”
大殿之上,轩辕皇帝正襟危坐于那金光闪闪的龙椅上面,一脸肃然。
距离轩辕皇帝不远处的空地上,一身甲胄的阎老将军正单膝跪地,低头行礼。许久,他才用那气如洪钟的声音回话道:“启禀皇上,恕老臣愚钝,老臣不知自己所犯何罪。”
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官腔,可这轩辕皇帝听罢,却暴跳如雷,“不知自己所犯何罪?亏你问得出来?你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究竟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
“皇上恕罪!”阎老将军的头急忙低了几分,“老臣一介武夫,若是在礼数上惹得皇上您不快,还望皇上您以龙体为重,莫要与老臣一般计较才是。”
“好一个不计较?”轩辕皇帝剑眉倒竖,“那依阎老将军你的意思,朕根本不能也不配追究你的罪行是吗?”
面对今日怎么打开方式都不对的轩辕皇帝,阎老将军只能将头埋得更低,“老臣惶恐。”
“什么惶恐?你从头到脚哪有一丝惶恐之意?”轩辕皇帝冷哼一声,喃喃道:“果真如那韩姑娘所言,阎老将军你不仅拥兵自重,还根本不把朕这个真命天子放在眼里!”
韩姑娘?
听力极佳的阎老将军当即将这个名字暗暗记在心中,然而,没等阎老将军细细琢磨这韩姑娘究竟是何人时。
轩辕黄帝已经下定主意,紧接着,阎老将军听到了自己有生之年最不可思议的一句话:“来人,把阎老将军押入天牢,明日午时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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