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走到年小初身边,低头看着他:“不会是忘记充电了吧?”
年小初摇了摇头,也没空搭理他,从包里翻出小型工具包,就准备要开始拆电脑了……
楚江拍了拍他的肩:“不用这么麻烦,交给我吧。”
他说毕,走到了那石屏风之前,两只手掌都放在了屏风上,而后微微使力……
年小初眼睛都瞪大了,只觉在他手下,那石屏风俨然变成一张魔法拼图,那些图块随着楚江的意志快速地变换位置,排列组合,形成新的图形……
一分四十秒。年小初还特意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楚江重新组拼这幅彩凤图,一共只花了一分四十秒!!!尼玛,差一点就要赶上电脑的速度了有木有。
年小初满脸黑线地瞪着他:“你之前是一直在玩儿我吗?是在玩儿我吧!”这个人的智商若没有两百,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吧?!
楚江谦虚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从小记性比较好。刚才你给我看了完成的彩凤图,我记下了每一个块石砖的位置。”
年小初继续怒目相视:“怎么说呢……槽点太多,我已经不知道从何吐起了。”尼玛正常人光是要推算石砖移动顺序都要花上好几个小时乃至半天吧!你倒是告诉我你是怎么一眼定生死的啊!
楚江拍了拍手:“那就不要吐槽了。”他举起手,指向年小初身后:“因为你有比吐槽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年小初豁然转头——只见由两只灵风嘴里射/出两道金色的光束,直接照到了仙女的两只眼睛内。从那高大的石壁画内部发出哐当地一声巨响,而后,石壁被从中间慢慢被分割开来,向两侧缓缓平行移动。正面壁画其实就是一扇巨大的机关门。
龙阳早就挡在了门前,手放在了腰间的重剑上,以防任何可能的突发情况。
待大门完全敞开之后,龙阳突然移开了放在重剑上的手。年小初和楚江也走到了他身边。门后的世界一片寂静,没有危机暗藏,没有血雨腥风,有的只是永远的宁静和生命尽头的唏嘘。
年小初一行慎重地走了进去。
真正的陵室其实并不大。墓室中央摆着白玉镶金棺椁,比普通的棺椁大了一倍左右。仔细看,室内陈设也很简单——至少比年小初想象中的帝王规格,尤其是对比秦始皇素来做事的风格,要简单朴素的多。这是遵循道家说法里,返朴归真的意思?
长明灯安静地嵌在四面石壁上一条带状的沟槽中。这一条沟槽位置较高,大约在石壁三分之一接近穹顶的位置。而在这排长明灯的下方,距离地面三分之一的位置,另有一条更宽也更深的沟槽:满满地摆放着一圈陪葬品。
这种摆放陪葬品的方式,年小初也是第一次见到。不如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至少他见过的资料上未曾记载。
“还真是别出心裁。”年小初一边感叹道,一边抱着一种观赏的心态开始绕着那“陈列架”研究。
秦始皇的陪葬品可不比一般人的陪葬品,那叫一个五花八门,看得人是眼花缭乱。明珠玛瑙,美玉良金,绮罗锦席,兽马金环,每一样都是至宝中的至宝,可想而知当时的帝王生活有多奢靡……咳咳。
年小初指着一个尾部被烧焦的古琴:“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焦尾!?”
楚江走到他身边,笑了一笑:“怎么,你对古琴很感兴趣。”
年小初摸了摸鼻子:“倒也不是,不过见到传说中的名琴,小有点激动。”
连向来无欲无求的龙阳,此时也像是对这些陪葬品产生了浓厚兴趣。年小初看见他在一对双剑面前停下了脚步。那剑……怎么说,因为年代久远,无论当时作过怎样的防护处理,现在看来,到底也只是很普通的破铜烂铁。但龙阳却盯了很久,目光简直可以说是如痴如醉。
年小初走到他身边:“尸兄,这剑……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龙阳头也不回道:“这是干将莫邪。难怪我多方打听也未能得知下落,原来早就辗转落入了嬴政手中。”
年小初也惊讶地挑了挑眉:“传说中的名剑?!”没想到它们居然被完好保存了下来,没有被埋没在历史的洪流里。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奇迹。
楚江忽然瞟了年小初一眼:“有一件事,我觉得很神奇。”
年小初回头看他:“什么?”
楚江笑道:“按理说,依你的性格,看到这些奇珍异宝,难道不应该是装入行囊洗劫一空的节奏?”
年小初抬手一指,正对楚江的鼻尖:“你太小看我年小初了。我岂能和那些一般的盗墓贼一个德行!”
龙阳:“……”
楚江:“……”
作为一个捣了人家安息之地的人,对着龙阳淡然的眼神,年小初终究还是少了几分底气。但是对着楚江,那底气就是用来说三天三夜的话也能不带一个断句的。
“我告诉你楚神棍,我们年家倒斗是有祖训的——你以为我们真是为了钱财才去截人坟墓?我们倒斗只有两个目的:一,拿回本就属于年家的东西。二,帮人拿回属于他们的东西,这种生意我们偶尔还是接的。”
楚江挑了挑眉:“照你这么说,你还是义贼咯?”
年小初哼了一声:“姑且可以这么说吧。”
楚江笑了笑:“好吧,小义贼。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年小初摸了摸鼻子:“当然没忘,我这不是在找吗……”
年小初顺着陪葬品又一一看了过去——而后在一个卷厚厚的帛书面前停下了脚步。说不出为什么,但他总觉得这东西和其他的陪葬品都不一样,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叫他过去一样。而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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