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您明察啊!我兄长是被陷害的!”四子李学道说
“陷害?谁会陷害一个禁军军官?你又有何证据证明他是被陷害的?”
李学文跪着向前几步“是兵部侍郎孟允常和枢密院副使乔恩明”
德芳一听,拔出剑指着李学文“大胆!尔等钦犯竟敢污蔑朝廷重臣!”
李学文没有躲,而是把脖子放到德芳的剑前“王爷!我兄弟三人不畏死,只盼为李家洗刷冤情”李学文看着德芳“王爷!草民久闻王爷贤德,求王爷为草民做主,草民愿死在王爷剑下,但恳请王爷为我李家伸冤啊!”李学文痛哭着。
李学正和李学道也上前“求王爷为草民伸冤!”
德芳看着兄弟三人,心里想“这三人声声喊冤,也非畏死之人,此案疑点重重,证据漏洞百出,张名风又想致他们于死地,现在张名风这个人也是谜团一个,看来还要找到更多证据才行。”德芳慢慢收起剑,这时门外的家俊开门说道“殿下,有回报”
德芳转头看看,走了出去,军官上前低声说道“王爷,属下等了一天,不见那女子出来,远屋中却升起了炉烟,晚间一人手持小方盒进入张大人府衙,刚刚又回了私宅。”
德芳思考着,换五人继续盯着,回到屋中,德芳给家俊使了个眼色,家俊出去查看,门口站着4名禁军,偶尔一排侍卫巡过,忽觉得前方屋顶伏动着一人,与屋顶雕刻极不协调,此人慢慢爬上顶端不再动,家俊没说话,转身进了屋,与德芳说了几句,德芳看着兄弟三人,对他们说道“现在本王让你们大声叫,越大声越好”
兄弟三人相互看看,没明白什么意思,家俊上前一把捏住李学文的肩膀,疼得他大叫,然后松开手小声对他们说“就是这样,快喊!没听到王爷的话吗!”
三兄弟似乎有点明白了,于是开始大喊大叫,就像真被打一样, 家俊用剑柄打着柱子。德芳坐在一边,眉头紧锁,心里思考着“看来张名风的确心中有鬼,竟然派人监视本王,此事不能拖太久,一定要尽快找出真相”
兄弟三人叫了快半个时辰,累得不行了,德芳看了看,示意停止,走过去对李学文说“本王只想查出真相,并非相信了你们的话,如若你们胆敢欺骗本王,本王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们!”
李学文看着德芳,从他眼中看到了希望:“草民句句实言,谢王爷成全!”
德芳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屋子,在门口大声对禁军说“看好钦犯!如有差错,本王决不轻饶!”
“是!”几名禁军回答,并站好岗位
在德芳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屋顶之人退去,南宫文对德芳说“王爷,看来那张大人很怕李氏兄弟说出什么”
“嗯,只是当年的案子重新翻查,人证物证都很难再找寻,本王想找到一个入手处”德芳走到窗前
“就从张名风进出的私宅开始吧,就算他是金屋藏娇,也要见个人影,这几年下来也有几十人,怎能凭空消失呢”
南宫文走过来“的确可疑,李氏兄弟对张名风指证历历,当年李家家产并未全数充公,而是上报大多资助了叛军,私藏的贡品也有不少遗失,而所谓伪造的官银,并未见实物。”
德芳皱着眉头“如此巨额财物,竟都不翼而飞”德芳转过身“去查查看,张名风或者其家人名下的财物是否有异常。”
“是,王爷”南宫文出了房门。
德芳坐在圆桌前,倒上一杯茶,从怀中拿出狄妃的书信,打开又看了一次,幸福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