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快餐店开起来后,菜都是先炒好放着,以荤素的不同搭配定价,比如荤菜一勺收七文钱,素菜一勺收三文钱,只要在快餐店里买了菜,米饭和馒头一律一文钱一份,若是用快餐店的餐具外带,每份再收两文钱的餐具费。
不但可以在店里吃,也可以将食物带走路上吃,既节省了时间,还能节省了店里的桌椅压力。
不过这炒菜的人还是要好好找找,最好还是签了卖身契的为好,还有管理铺子帐目的人也不能随便了,别到时赚了银子都进了别人腰包。
只是如今她手底下能用的人太少,随便找个人来管铺子她又不放心,最好是找个信得过的人合作了。
不管怎样,凌小柔还是先将这五间铺子买下来再说。
可问题来了,铺面谈的差不多了,结果到县衙去换房契时出茬子了,县令、师爷等人还在客栈门前绑着呢,县衙里连个能做主的人都没有,房契肯定是换不成了。
凌小柔一拍脑门,她怎么就忘了这个了?让一个卫兵回客栈跟贺楼远说一声,先把县令放回来把房契换了再绑回去也不迟。
卫兵去了不过两刻钟,拎着面白如纸的县令就回来了。
县令哆哆嗦嗦地重新立了契约,把五间铺子的契约都换成凌小柔的名字,红红的官印往上一按,铺子的主人就换成凌小柔。
总共花了三千两银子,比起蓟城高昂的房价可是便宜的多。
凌小柔心满意足地将墨迹干了房契收好,她如今也是有房有地的人了,看什么时候她的房子和地能买到京城就最好不过,毕竟天子脚下那可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卫兵见房契换好,拎着县令又要回客栈,县令却先一步跪到凌小柔面前,痛哭流涕,“小姐,救救下官的命吧,下官在通县为官三年,虽不敢说清正廉洁,可也没做下十恶不赦的错事,还请小姐在王爷面前美言几句,放过下官一次吧。”
凌小柔抿着嘴不说话,对这个县令是好是坏凌小柔也说不上来,反正这一上午贺楼远手上状纸是没少接,若真是个好官,这时候百姓不说来帮着求情,至少也不会如此落井下石。
县令急道:“只要小姐救下官一命,下官愿以半数家财为赠。”
凌小敏在旁听了‘噗’地笑了,“你这是要行贿?”
李氏在旁扯了凌小敏一把,“这丫头,哪有你说话的份?”
说完,笑嘻嘻地问道:“县令大老爷,你半数家财是多少银子?”
县令怔了下,之后面露喜色,对李氏道:“回老夫人的话,下官为官这些年虽未曾有多少积蓄,可在为官之前,下官也做过几年生意,不说家资丰厚,也算家财万贯,只要您肯在王爷面前给下官美言几句,让王爷放过下官,下官愿以五千贯为谢。”
李氏在旁直砸舌,“都说当官最赚钱,前几日在高县杀了个县令,据说家里就搜出几大箱子的银子,你咋就这么穷呢?”
县令一听就明白李氏是嫌他出手不大方,一咬牙,“若老夫人能救得下下官,下官愿以所有家财赠送。”
李氏听了一脸惋惜,“这倒是不少,可惜我在王爷面前也说不上话啊,真是白瞎了你的万贯家财了。”
合着说了半天,这婆子是逗着他玩是吧?又惊又气又吓,白眼翻了半天,人往后一挺蹶了过去,脸上的肌肉也一跳一跳扭曲个不停。
李氏吓的喊了一声娘,“我没碰他,不关我事!”
凌小柔瞧瞧县令很圆润的身材和白净的面皮,想必是平日好吃好喝的吃太多,有点三高,这是被气的血压上升?
赶紧让人去喊郎中,人还没审,可别是给气死了。
出了县衙左转就有一间医馆,郎中很快就被请来,翻开县令的眼皮瞧了瞧,又探了探脉,取出银针又在县令的指尖扎了几针,挤出几滴血,接着又扎了几针,很快县令就‘哎哟’叫了几声醒过来,可这脸上的肌肉怎么也回不过去了,嘴角向一边高高地歪了过去,口齿不清,一说话,顺着嘴角往下流口水。
手也哆嗦个不停,整个人颤巍巍的又可气又可怜。
贺楼远那边也得了信,过来一瞧,这回也不用审了,以他这模样官是肯定当不成了。
原本看了那些都是鸡毛蒜皮小事的状纸,贺楼远就没怎么想惩治县令,可毕竟他教子无方,做出要强抢民女一事,还是抢到了他的头上,心中这口气不出肯定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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