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义一面拳打脚踢,一面想:“原来踹人的感觉是如此之好,特别是能理直气壮的踹人!”过了半天还没听见赵福回话,不由得说:“咦,怎么不说话?难道被我打服了?”他却没看见赵福眼里露出的幽怨神色。一万头吃草跟泥巴的马在赵福的心头奔过:“你堵住我的嘴,叫我怎么说?”
赵福是真的被打怕了,从小到大都是自己对皇城的宫女侍卫生杀予夺,何曾想过有人会对自己拳脚相加。只是此时无法开口,只能任雨点般的攻击落在自己身上,那是一个火辣辣的疼啊。若是能够开口,必定不再顾及皇子尊严,大声求饶。赵义打得累了,才看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将他的嘴给堵上了。于是问:“知道错了吗?”
见得赵福连连点头,就上去将他口中的抹布取了下来。赵福倒是不笨,并没有大叫,这时却也不顾疼痛假装镇静的道:“就算我不叫,也不去跟爷爷和二叔说你打我的事,我这身伤可是隐瞒不了的。不说殴打皇子是重罪,这兄弟相残也不是爷爷跟二叔乐意看到的吧?”
赵福这时开始思考问题了,自觉刚刚的回答天衣无缝,这皇弟怎么也该放过自己了吧,说不定还得求自己帮忙圆谎,想到这个连爷爷都赞口不绝的皇弟将要求到自己的身上,他居然觉得浑身的伤都不疼了,满是兴奋的咧了咧嘴,好像在说:“快来求我吧,快来求我吧!”
刚刚得意一下子,不料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一个拳头毫无征兆的砸在他的身上。“问你知错没有,谁叫你说那些不相干的?”看着赵义脸上挂着恶魔般的微笑,赵福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回道:“知道了,知道了,别打我了!”
“知道就好,现在我问你答,回答让我满意就放了你,要是不满意,嘿嘿!拳脚伺候。”赵义又是一笑,缓缓说出。赵福却是浑身一紧,准备认真回答问题。这小小的拳头,力量着实不轻,打在身上不是一般的疼。
“诗词会不会?”“会,记不清了!”一拳。
“行兵布阵会不会?”“不会!”一脚。
“会不会管理团队?”“没管理过!”一拳加一脚。
“以后想做什么?”“当城主,接任赵国的帝王,最后当长老!”无数拳脚。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还想当城主?还想接任帝王的位置?还想当长老?你不是疯了吧?难道你身边的人都没跟你讲过一个位置就是一个责任么?而这责任是与实力挂钩的,有多大的能力负多大的责任。你拿什么去对你身居的位置负责?像你这个样子,就算给你个城也会城倒,给你个国也必将会国亡,懒得理你。”赵义对教训这个皇兄,变得兴趣缺缺,随手取出两张治愈符就将他跟绑着的侍卫治好。留下一句好自为之便出门而去。
赵福看着身上的伤口完全愈合,连一丝痕迹都没有。却没来得及震惊,满脑子都是刚才赵义说的话。然后就是这些年经历的一些场景不停在脑海回放。原来还是有人劝说自己的,只是自己嫌难听,不是将劝说的人打残废就是赶出皇宫,自那以后大家都是对自己说好听的话,才让自己以为天上地下,唯吾独尊,大家都得听自己的,有好东西都得给自己……
又是几日,赵福出现在大家眼中居然变得安静起来,只是在碰见赵义的时候有些闪烁。赵长空见这个大孙子不再给自己添麻烦,对待侍卫也和善许多,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却也暂时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