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烈这几日,忙的是焦头烂额。
一方面,神医慕二还未找到,要在五国中寻找一个行踪不定、面目模糊之人,难如登天。
另一方面,探子回报北方出现异动,北燕近些时日频频练兵,大量的军队集结在燕秦交界,像是有开战的苗头。
然而最为诡异的,却是每个人面对他时的态度,那种恭敬中带了几丝怜悯,疑惑中又含了几分理解的神情,直让他莫名其妙狐疑不解。
此时,战北烈坐在军营大帐中,一身华贵的墨色锦袍,面色肃穆,研究桌案上的燕秦地形分布图。
几道炽热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游移,真是想不发现都没可能。
方一抬头,那些视线顿时消失不见,他拧着剑眉在一众手下身上扫过一圈,继续低下头研究地图。
又来了!一道一道的探寻目光再次鬼鬼祟祟的落到身上,忍无可忍!
“砰”的一声,战北烈铁掌一拍桌子,冷声道:“说!”
一众手下缩着脑袋,东看看西看看,左望望右望望,上瞧瞧下瞧瞧,顺带着余光偷偷的在战神身上瞟来瞟去,就是没人敢答话。
战北烈深呼吸了一口,制止住想捏断他们脖子的冲动,大喝道:“都给本王滚出去!”
“哗”的一下,一众手下如蒙大赦,好似潮水一般退了个干净,只剩下钟苍板着扑克脸欲言又止的踟蹰着。
“说吧,究竟何事?”战北烈执起桌案上的茶杯啜了一口,突然面色一变,“噗”的喷了面前的钟苍满头满脸。
“砰”的一声,他将手中苦到胆汁都差点吐出来的“茶”重重的摔到地上,茶杯四分五裂,里面浓黑的药汁流泻一地。
“爷,属下听说,御医院的周太医……”钟苍抽搐着嘴角将面上的中药擦去之后,抬起眼皮再次看了他一眼,一咬牙一跺脚,下定决心道:“对于那个病极有研究!”
话一说完,迅速施展轻功,以一个人类不可能达到的巅峰速度,瞬间消失在了大帐中。
战北烈头顶青烟高窜,直上九霄,一张脸黑的堪比锅盔,怒发冲冠的大吼一声:“都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极力压下心头窜上的火气,还未回身,帐门外两人小声的对话声悄悄传来……
“不知道王爷喝了没有,那茶里特意加了补肾壮阳秘制药草。”
“哎,天妒英才啊,王爷神一般的人物,竟会得了那种……还只能偷偷摸摸的藏着。”
“幸好王妃说了,咱们还能想想办法,这种事毕竟是男人最痛,换了谁都不好启齿的,可怜见的。”
“砰”的一声巨响,一阵迅猛的飓风飙过,整个大帐内除了一张被“五马分尸”的桌案外,空无一人……
——
长安城,当铺。
萧凤扯着冷夏,将包袱往掌柜前面一推,牛气哄哄的道:“掌柜的,当!”
掌柜捋着白花花的胡子,眯着一双浑浊的老眼,研究了一番,直接无视了那些小瓷瓶,道:“人参一只……”
萧凤玉手一抬,拦住掌柜要记账的手,赶紧补充:“千年的!”
老掌柜打量了两人一眼,继续说道:“灵芝一棵……”
“万年的!”萧凤下巴一扬,骄傲补充。
老掌柜再次瞥了她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说道:“鹿茸一斤……”
“错!”萧凤皱着眉继续补充道:“野生珍稀鹿茸!”
待掌柜的把账目记完,将三万两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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