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要。”
“好,我的宝贝说怎样就怎样!”
洛依看着和溪尘说话眼睛都不由自主往潇然身上瞟的白韩峰,心里恶心的不行,微微侧身挡住潇然说道:“既然白二老爷没病,我们回去了,刚刚用过了午膳这会不饿。”
白韩峰看着洛依,眼中亦有寒芒掠过,这个艾染出现的蹊跷,偏他派人去查却查不出任何的破绽,仿佛他就是不小心被掠到百草园逃出来又正好遇到他曾救过的尘儿。
可是哪有那么多的碰巧,他一直相信所有的碰巧都是有原因的,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艾染费尽心机来这里的原因罢了。
“哦?用过了?尘儿你们用午膳都是这么早的吗?”
溪尘眼睛有些闪烁,在白韩峰怀中偷偷的看洛依,却看到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里一惊,他知道神医哥哥不愿意来的,是他求着他来的,可是却又被骗了,难道哥哥认为他联合父亲骗她吗?
大眼里慢慢的蓄上了泪水,“父亲,你让我们走吧,我们用过午膳了。”
白韩峰轻轻的用手擦了他的泪,“用过就用过了,哭什么,难道为父还会为难你不成。”为他擦好了泪把他的小脸捧了起来,“好了,不要哭了,我还有些事要和你的哥哥们谈谈,你先出去玩吧。”
“我...”可是一看父亲脸上少了些笑容,又喏喏的不敢说话了,虽然父亲对他很好,但是任何事却不容他反驳,只能低了头从他怀里爬了出来,“是。”
溪尘随着小厮走了之后,白韩峰又是满脸的笑容,“既然神医用过午膳了,来人,把这些都撤下去吧。”
侍女们撤了午膳后,白韩峰亲自倒了两杯酒,“既然不用午膳,那就喝一杯酒吧,也算了了我这做父亲的感谢之心。”
洛依看着笑容满面的白韩峰,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难道是在酒里下了毒,那这样也太白痴了些,在天下第一神医用毒有出神入化的潇然面前下毒也太不自量力了些。
为了能尽快离开这个让她觉得恶心的地方,上前接了酒杯,“神医不喝酒,我这杯也算是替神医喝了。”
说着一饮而尽,“可以了吧?”
洛依喝的太快,潇然来不及阻止她就全喝完了,只是也不是太担心,天下还没有他解不了的毒,除非...
潇然脸色一白,上前接过了另一杯酒,白韩峰你敢给她下那个下作的毒我让你生不如死!
洛依也感觉到潇然的情绪不大稳定,心里也有些惶惶然,他不会真下了什么厉害的毒吧,“三...神医,怎么了,有问题吗?”
潇然看着手里慢慢变红了的测纸眼神彻底冰凉下来,“从现在起不准动用内力。”
“哦。”洛依这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冰冷的声音,冰凉的似乎再无半丝情感,冰凉的似乎仅是声音都能将空气冻结住。
“你果然是他。”白韩峰看着冰寒下去的潇然,语气里满是激动,“我终于找到了你了。”
“啪。”一声脆响,潇然将手里的酒杯扔了出去,“敢对她下这么下作的药,你,很,好。”
洛依皱了眉,却没有开口说话,听他们这些对话,他们认识?
“呵呵,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连无色无味的春风露都测的出来,想...唔...唔...嫩...”
他得意的说着忽然脸色涨红,双手掐着脖子说不出来话,潇然看都不看他一眼,伸手去牵洛依,“我们走吧。”
“哦。”洛依乖乖的应了一声,终于忍不住问道:“春风露是那个...那个春药吧。”
“嗯。”
洛依长长的呻吟一声,“我原来还想着十六岁生日那天再给你的,这下日子得提前了。”
“不会的,我会给你解。”潇然说着声音却有些低,春风露,天下第一春药,更是号称绝无解药,除了合欢就是全身暴血而亡,他研究了那么多年也不曾研究出来。
潇然洛依他们出了会客厅,却看到外面白言带着侍卫层层的围住了他们,洛依眉头刚刚皱起,离他们最近的那些人忽然一声惨叫倒了下去。
却是七窍流血而亡。
白言心里一寒,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却并没有撤退,老爷有令无论如何不能放他们离开。
这时,洛依却觉得一股燥热从丹田处升起,慢慢的全身都有些热,小脸也有些红。
潇然看了一眼洛依就知道药效将要发作,忽然上前把她拦腰抱起,“我带你走,你千万不要动用内力,相信我。”
“好。”洛依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脑袋靠着他的身上,吸取着那些让她微微好受些的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