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儿子没被惊着,看着弟弟警告他道:“可给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然别说娘了,我也不饶你的。”
等,一直到了中午,冯轩才回来,而且脸色不好。
“怎么样,谈的什么结果?”孙惠见相公表情就猜到可能结果不如人意,但还抱着一丝奢望,到底二堂哥再怎么说也是大伯家亲儿子,不会那么的无情吧。一时不能分家,那么找了媳妇后总不会还挤在一处住吧?
冯轩叹了口气,摇头道:“这事情没得谈,大伯现在是死活都不同意,说是只要他还有口气,就绝不可能,或是让二堂哥不认他这个爹!我从旁劝了不少,也说不是立刻的就搬了出去,就先打下宅基地,建了屋子再说。分家的话,还是等二堂哥大婚后再说。”说的口都干了,也没个用,他大伯反正就是不同意,还推脱什么哪有长辈在就分家的道理。不过是二堂哥惹火了他,第一次的没听了他话,所以才这么的死活不答应。
“哦,即使这样大伯也没点头?”孙惠很是惊讶,真这样的话,那么根本就不好操作了。二堂哥日后就算大婚,那么也得受着家里的气,照这么偏心法,可想而知,日子将会有多么的难过。
“哎,二堂哥现在也不让我管这事了,说是算了吧,走一步是一步。”冯轩很是气不过,但又能怎么样,总不会去让二堂哥真的不认大伯做爹?那别说是分出去单过,整个族里、村子都不会容得下二堂哥的。“大堂哥也太贪心了些,作为兄长,本就占的多,弟弟就这么点家当也惦记着,还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好。”一向是看不惯这个大堂哥的,遇事就躲,见着好处的时候就死命往前凑。
孙惠也没法子,这辈子生活了这么些年,对宗族势力、世俗礼法也算是知道了厉害。那可不是说违背就能违背的,一个不好,被驱逐了事小,为此搭上性命也不足为怪。劝丈夫道:“这事情就先这样吧,咱们本就是小辈,没强出头的理。就算心不甘,咱们也暗地里想法子吧。”不是真的丢手,只是从明面转到暗中,这样或许机会还能大些。
“我想着也是先放放,大伯现在到底是气头上,不好和他对峙。先让他冷静下来,过段时间,在好好的和他说道一番。”冯轩是这个理,现在大伯和他说什么也不会听进去的,还不如先冷静一下,在谈,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但他万没想到的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想象,对于二堂哥做出的选择是吓了一大跳。
原来二堂哥不让冯轩管这事,是决定启用一开始的设想,那个带有报复性的抉择。像孙尹所说的,做人赘婿,那么二堂哥他就能和自己爹断绝一定的关系,而且还会给家里带来很大的冲击,他爹最为看重的脸面,绝对会是被踩在脚底。虽然他会地位变得极其低下,遇到不好的人家,可能也逃脱不了被欺负。但他现在是不管了,就赌一把,说什么这日子也没法再继续过下去。
赘婿,是极其丢人的身份,对家里来说也是一种可以算是耻辱。所以这事情,不能牵扯到族长,也不能让堂弟冯轩参与。所以二堂哥是支开了这两人,自己往媒人家去了,而选择的这人,并不是本村的,是远近闻名的只识钱财的赵媒婆。只有她会为了钱,不顾道理的去干这事。
她也确实是有手段,在二堂哥奉上的一两银子后,二话不说的就接了这事。她倒也算是有手段,过了没几天,就列了几个人选出来。叫了二堂哥过去瞧瞧······
这边孙尹见了姐夫,忙拉了他进了屋子,劈头就道:“姐夫,你可能介绍了那开绸缎庄子的同窗我认识一下?我现在手里压了批货,想和他谈谈价格。”这丝绸虽不愁卖,但是却不能积压在手里,要知道丝绸储存,稍微不注意可能就会有损坏,那可就少赚了。
这同窗和冯轩不算太熟,但为了小舅子,他倒是能够豁了面子请他一下,不过的是:“介绍了你们认识倒可以,不过他却不管事的,都是他大哥在绸缎庄子任掌柜的,要请的话,还是得请了他大哥一块儿过来。”让小舅子别急,先等等:“这样的话,就得等他大哥有了工夫,我先和同窗说说,至于什么时候见再说。”
同窗的大哥管理着整个绸缎庄子,每天要做的事情忒多,不可能是说抽时间就能抽时间的。得安排好手里的事情,才能见上一面。
孙尹也理解,道:“不急的,那我就听姐夫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