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抡起铁锹就砸了过去,要不是青皮退后一步,恐怕不是死就是重伤,那是下的狠手!
青皮咽了咽口水,吓住了,孙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眼神也狠着,透着凶意。青皮这人,欺软怕硬,欺负欺负老实人还行,真遇到这种横的,那也是要躲的。嘴里骂了几句,就转身走了,孙母可不是放过了他,将窗户都捅了,立在青皮家门口,直到夜里才走。而青皮夜里都没敢回去,在别家住了一宿,回去的时候看了家都被砸了通,狠狠咒骂了几句,也不敢找孙母。
这么多年,青皮可谓是连孙母面都没敢见,就算知道孙家姐弟俩住着,家里值钱的东西不少,因着孙母的威慑力,所以根本就没敢动手。而其他的地痞,也没胆子,他们都有些怵。
而现在,孙母不在村子了,青皮心里就痒痒了,毕竟孙家的东西都发卖了,可是有好几贯钱!到哪儿能遇到这么好的买卖?这时候也顾不得了,青皮是想了想,还是做了吧,反正只要不被抓个现行,孙母也拿他没办法。抱着这样的想法,今天就过来了。
从院墙跳下,这用土夯实的院墙,高不到哪儿去,青皮这点高度跟玩儿似的。他也没把狗当回事,这狗儿今年才抱的,厉害不到哪儿去,如果敢过来,直接踢死!青皮想的是不错,不过他真的小瞧了狗儿,这狗儿被养的硕大,恐怕父母的基因不错,块头不小,而且凶狠,在青皮跳下来的一瞬,嗖的就冲上去,一口就咬在了青皮手上,用力的闭合。
青皮手上吃痛,发出凄厉的惨叫,“啊啊······,快松开,手指要断了!呜呜。”眼泪都掉了下来,狗儿正好是咬在了手指,十指连心,那可真是钻心的疼,成年的汉子也受不了。
孙惠看狗儿窜出去,紧接着就一个男子凄厉的呼痛,怕狗儿被伤着,而且收拾了狗儿,自己可也逃不了。本来青皮可能只是抢了东西就走,现在受了伤,再做出什么事情,可就说不准了。
准备出去,手里的刀做武器就不太合适,太短,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不如长兵器来的好。
丢了菜刀,拿起靠在门口的一个竹竿,这竹竿前面被削尖,刺到身上绝对是利器,不低于铁器的杀伤力。而且还胜在了轻巧,铁锹之类的,孙惠这力气可就不能挥舞几下就累着了。
出了屋子,冲到了青皮面前,也不二话,借着微弱的月光,直接就刺在了青皮的大腿,孙惠想着,刺在这地方,伤了他的腿,他就丧失了一半的战斗力,再想发威,可就没有那么厉害了,而且实在斗不过,她跑,青皮也追不上。
孙惠可谓是狠,当年的流亡,磨光了她现代的所有的教育,在生存的面前,什么事也做的出来。所以,这一下,一点也没放手,全身的力气干上,直直的进去了半公分,一划,十几公分的口子,血液喷洒,青皮直接就半跪,死命的抽出手,摁着伤口,眼里满是恨意,掏出怀里的一把柴刀,就要先结果了狗儿。
不过狗儿这时退后,守在了孙惠的身边,所以青皮一下没有砍到,反而被孙惠第二下刺在了手上。青皮满头的大汗,脸色惨白,嘴唇都是咬破了的,早就没了往日的凶狠,也不敢继续待,一瘸一拐的,撬开了门,走了出去。
孙惠没敢追出去,站在那儿,手里握着竹竿戒备着,就怕杀个回马枪。等了下,拍了拍狗儿,让它去探查。
确定了青皮真的走了,关上门,在堂屋里一宿都没敢闭眼,就怕有人上门。
等到第二天,第一缕光洒开,渐渐的有人走动,孙惠才算是松了口气。有胆子走了出来。
看着院子里一滩黑色的血,这时候已经干涸,不过那股铁锈味还是十分的浓烈。一股恶心,孙惠头发晕。
等自己恢复了下,忍着心里的不适,孙惠四处的查探了下,家里的牲畜一只没少,看来昨天青皮没有得手,这样的结果让孙惠有些安心,这些牲畜可是家里的支柱。只有一段院墙,有些坍塌,而门,也有损坏,这些都是小事,稍稍修补一下就行。但是有件事,很急,就是那个青皮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