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走了,这才有机会见到三位渠帅!”那黄巾副将如实回道。
程咬金闻言,苦笑一声。说道:“你小子倒也有几分急智,说吧,这么晚了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啊?”
程咬金的那句“什么事”顿时激起了黄巾副将的不满,只见那黄巾副将双膝跪地。一脸痛心疾首的问道:“末将冒着被杀头的生命危险来到此处,渠帅却问末将什么事?莫非是这大汉军中住的舒服,渠帅已经忘记了天公将军的命令吗?”
“混账,俺程咬金怎么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副将插嘴。”当程咬金听到那副将提起天公将军,不由得脸色大怒。
黄巾副将看着程咬金气急败坏的脸色。连忙跪地磕头道:“末将失言,请渠帅赎罪!不过看渠帅的脸色,心中还是有天公将军的,如此,待末将在军中放火引起大乱,渠帅可趁此机会逃出大营,投奔近在幽州的其他渠帅,以图东山再起!”
坐在病床上的程咬金沉重的叹息一声,把头一转,狠下心说道:“罢了,罢了,经历这一役,俺程咬金算是明白了,在东中郎将的领兵下,天公将军的起义是不可能成功的,而且东中郎将对我麾下将士不薄,我岂能一走了之?”
那黄巾副将闻言,脸色阴沉,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诡声问道:“难道渠帅真心要投靠这大汉朝的讨贼东中郎将?”
程咬金又是一阵叹息,反问道:“东中郎将待我与麾下将士不薄,不但找来医者悉心为我疗伤,还设下酒宴,款待我的部将,如今投在中郎将大人麾下的将士们不但不追究造反之罪,反而还赐下金银与官职,如此贤德的明主,为何不能投靠?而且今日在战场上,你也曾率众归降,现在又为何口出此言?”
那黄巾副将被程咬金一语激的面红耳赤,一脸不屑道:“呸,什么贤德的明主,我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保命忍辱偷生才谎称归附的,出此下策以求东山再起,将来报这一箭之仇,才演的这一场戏,现在正是逃命的大好机会,渠帅为何不与我一起出逃?”
听着下方侃侃而谈的副将,程咬金满脸黑线,目光转动,一言不发。
那黄巾副将以为自己说动了程咬金,继续施展他那三寸不烂之舌道:“现在已是亥时,守卫松散,正是天赐良机,以末将愚见,倘若此刻去那大汉东中郎将的营帐中刺杀此人,一定会大获成功,到时候拿着大汉朝东中郎将的头颅回去邀功,天公将军不但不会怪罪渠帅损失了两万兵马,反而会夸赞渠帅有勇有谋,渠帅以为如何?。”
强行压住心中的怒意,程咬金对那黄巾副将呵斥道:“念你在我麾下南征北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一番话我就全当没有听到,你若执意要走,我也不阻拦与你,但你万万不可刺杀大人,陷我五万黄巾壮儿于险境,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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