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酒!”
小张小声议论:“这要是喝起来,还有个头啊?你不该这么问!”
“那该问什么?端着咖啡冲进去?我怕被他踢出来。”陈铮无奈。
小张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你冲进去没关系,你和他关系好。”
陈铮张了张嘴,没有多说什么,这时郑元哲在里面喊了起来:“有酒没有啊?”
“有有有!马上就来。”陈铮痛快地答应着,动作却十分迟疑和缓慢。小张提醒他:“你这么慢?”
“你懂什么?我要进去,也得醉死才能出来。找死还不得慢点啊?”
小张被陈铮抢白了两句,赶紧闭上嘴,不再惹他,小张发现,现在的空气都是紧张的,不仅仅是郑元哲,连陈秘书的火气都不小呢。
陈铮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还是进去了。
酒过几杯,两个人都有醉意了,郑元哲一边借酒浇愁一边叹息着:“亲妈啊,我的亲妈!若风该恨死我了!”
“别担心,明天我去解释下,你再过去解释,总会说清楚的!”
郑元哲和陈铮碰一下酒杯:“好兄弟!只有你站在我这一边,永远在我这一边!”
经不住他这一夸奖,陈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郑总你放心吧,小秦在那里陪着,她说若风端了盆凉水进卧室,灯也黑了,大概早已经睡熟了!她给你一巴掌,应该气出了大半,不会太生气了。”
郑元哲咽了一口空气,苦笑着又喝了一口:“冷水,大概是用来清洗眼睛的。”
“眼睛?”
“依她的性格,不是万不得已,不会在人前哭泣,又是这种没面子的事,她肯定会偷偷哭呢。唉,我真是个罪人!”
虽然觉得郑元哲说得十分有道理,但陈铮嘴中不这么说:“不会,她怎么可能会这样呢?若风是风一样的女子,什么事都一阵风式的就过去了,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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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郑元哲完全猜想到了陈若风的状态,此刻,她正坐在*前,拿着毛巾捂在嘴上,十分压抑得地伤心着,流泪着,怕第二天肿了眼睛,她哭一会儿,就用冷水洗眼睛,用冷毛巾敷在眼睛上消肿,陈若风真是伤心死了,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对郑元哲动心动情,他就厌倦、转移目标了;才刚刚知道其实自己很想和他在一起,因为他会给她带来快乐的灵感,是她快乐的源泉。在发现的一瞬间,马上就失去了,这种神速度怎么能让人轻松接受呢?
陈若风真是悔断肠子了,她这么精明的人,自以为很聪明的人,怎么会被郑元哲耍得团团转,自己还不自知呢?还被他的假情假意所感动?有时也有另一个念头闪过,也许事情不是看到的那样,也许真相在眼睛之后呢?她为什么一点都看不到他的虚情假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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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在总裁办公室外面转来转去,他不敢进去,也不敢走开。果然和陈铮预料的一样,陈铮进去后半天没出来,再出来时,已经目光迷离、脚步零乱了。小张小声问道:“喝这么多?郑总说要回家没有?”
“都三点了,回什么家啊?我看他在沙发上睡着了。”陈铮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小张跟在后面问:“那我呢?”
陈铮眯着眼瞧着他:“我当然也去睡觉了?”
小张紧走几步,和陈铮并肩:“你去睡觉,我是问我呢?”
陈铮的火气可算是找到人出气了:“你听不懂中国话吗?我说的是外语不?我说我去睡觉!懂不懂?”
小张停下脚步,懵懂地啊了一声,他又转回去,他们都睡了,他怎么办啊?想了半天,因为没得到明确指示,就不敢走远,他只好搬了张椅子,放在郑元哲的办公室门口,自己坐在上面打个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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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陈铮已经在身边等着了,郑元哲问他:“你也没走啊?”
“啊,没走。今天八点半有个会议,通知是前天下的,你看还能准时开会不?”
郑元哲摁了下疼痛的太阳穴:“你拿什么破酒打发我?头都痛了。”
陈铮不敢说,不是酒疼吧?
郑元哲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要的那些资料呢?拿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