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马相如假意有些受不了外面的闲言碎语,准备离开临邛县。
“兄弟欠你的酒楼钱,只怕是卖了酒楼还你不全....这真是对不住王兄当初的一番资助.....”司马相如一脸愧疚提起王吉快掏空自家拿出的卖酒楼的钱,让王吉的脸色变了变。
“长卿,你怎么这么快就打算放弃了,那卓王孙既然能被你和弟妹二人气病,就代表他也介意你们困顿卖酒的事情,你何不在坚持几个月,那卓王孙早晚会觉得没面子而接受你们,到时候必然会把弟妹丰厚的嫁妆给你们,弟妹第一次出嫁可是十里红妆.......卓王孙可是舍了家产的三分之一给她呢!你然不被他喜爱,到时候也许不愿意给弟妹当初的嫁妆,可是就是给你们一半,你和弟妹也有好几百万两能拿,到时候还差我这小酒楼几十万的钱吗?”
司马相如听了王吉的话,端着酒杯的手指动了动,却是没有接话,而是等王吉又劝他坚持卖酒坚持带着卓文君丢卓王孙说了许多话后,才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的接受继续‘屈辱’的去卖酒。
“我就在卖几日,希望那老东西可以被人劝的快点承认我们!”司马相如和王吉碰了碰杯,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王吉则是因为他说的话,而决定第二天去拾戳着几个卓家有往来一些人一起去‘劝’卓王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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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兄,你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有没有一个多余养不起的,怎么能看着侄女如此困顿丢人都不愿意资助?如今,文君她已经成了司马相如的妻子,那司马相如本来也已厌倦了离家奔波生活,准备好好过日子,他虽然有些贫穷,可是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说文君可以依靠,就说等日后他遇到赏识他的贵人发达了,卓家也可以依靠不是吗?卓兄,你看现在那司马相如就是县令的贵客,这样的人才,你别只盯着他贫穷来看,要看看他的才华,人品,卓兄家财万贯,最不缺的就是钱,何苦用这方面刁难他呢!”
“是那王吉叫你来的吧?郑兄!”坐在床上装病的夏夕颜,耐心的听完卓王孙的一位好友对她的劝,才淡淡的开口。
“卓兄,县令也是好意,之前劝你接受那司马相如惹你生气,这次不计前嫌的叫我们兄弟几个来劝你,你也别记恨人家!”也算临邛县富豪的郑百万劝着夏夕颜,其他临邛县的小富豪们也开口附和。
夏夕颜一直等他们把能劝她接受司马相如,资助他们的话听完才开口说。
“当初司马家也算成都的书香门第,有些资产,可是你们自己看看,司马相如父母过世才几年,这司马相如就把家业败的一干二净,你们都说这司马相有才,可是却是败光了家财也依旧好吃懒做,也没有见他靠着文才发家,反而是靠四处游走亲朋靠他们接济过活!而且他司马相如被那王吉带来我卓家,用琴算计文君,为的到底是文君这个人还是文君的嫁妆?”
“他们当初私奔,我没有阻拦,就是随文君去,可是却是私奔还不到一个月,就能回来给我要钱财?不是我舍不得钱财,而是我不愿意用我卓家几代人积累的财富去养这样游手好闲的懒汉。”
“而且一个男儿活得那么窝囊,你们觉得有什么大才,以后会富贵给卓家依靠,那就真真的是笑话了,一个立不了根骨的文人,就算以后发达了,也会再去攀比我卓家更高枝,去谋求更大的发达,到时候不对我卓家落井下石就好,还依靠,真真是笑话。”夏夕颜直接在来劝她的人面前说出司马相如的不堪,把那些人说的都不敢开口,才以有些累要休息,把这些被王吉弄来的人送出去。
然而这些人离开不久,王吉知道夏夕颜态度坚定的不准备资助司马相如,想着他作为投资资助给司马相如开酒楼的几十万贯钱就有些急的自己亲自上门要跟夏夕颜说道,夏夕颜听家奴说他要求见,本是不想见的,只是后面想着已经安排的差不多的事情,也就让家奴把他放进来。
“卓公,你这么小看长卿也不怕未来后悔,你不接受他,他就一直带着令媛在外抛头露面,丢的是可不仅仅是他和令媛的脸面,还有卓公你的,卓公作为我临邛县首富,却是有这么寒酸丢脸的女儿女婿,可真真是跌份,我看卓公还不如施舍他们一些银钱把他们打发走,也好不因他们而被临邛县人嗤笑,而无法在这临邛县立足!”王吉一进来就一脸为夏夕颜脸面好,劝夏夕颜那银钱给司马相如,夏夕颜却是冷笑着等他说完,才开口说出令王吉惊惧交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