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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梅花美人”衅文昌摸着下巴,脑海里邪恶的念头一闪,嘴角邪笑更深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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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亮的婚房内,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晨光,盖着喜帕的女子坐在精雕细琢的镶玉塌上,帘钩上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充斥在身旁。
“小梅花……”房门蓦然被人推开。
一道阴邪的男音透了出来,从喜帕下望去,只见一穿着白靴的男子朝女人慢慢走近,口中还不停的唤着小梅花三字。
“够恶心。”冉雪笑明媚的大眼中充满了鄙视。
“小梅花,今后你可是爷的人了,要乖乖听爷的话,爷定让你爽死。”衅文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新娘子,大步走到桌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从袖中掏出一包药粉倒入茶水中,咕噜咕噜几下。
一滴不剩将茶水饮得一干二净。
“他喝什么。”冉雪笑左耳轻动,细听他的动静。
“嗝!”衅文昌打了个饱嗝,随手将酒杯往地上一丢,学着野狼嘶吼了一声,作势要朝他的小梅花扑去。
“爷,你吓到人家了。”冉雪笑灵敏一闪躲,娇小的身子缩在了另一头,那刻意装出来细腻的声音听得衅文昌又一阵心魂荡漾,也未察觉似乎有些耳熟。
“嗷嗷嗷…”他学狼崽子还学上瘾了,见美人好怕怕的撒娇儿,眼睛一红,又一声自认为充满野性的狼叫脱口嚎出。
“好怕嘛。”冉雪笑玩心渐起,鞋尖朝他腹部蹭去,谁知内力没把握好,用力过猛,直接将衅文昌活生生给喘下了塌。
呃!
冉雪笑弱弱的收回脚,喜帕下的小脸有些尴尬。
而衅文昌直接被吓得气都喘不过来,一个跟斗翻滚在了铺着软毯的地上,他面目一些后怕,颤抖着肩头对缩在榻上瞧不清容貌的女人,有些结巴问道:“你,你是谁。”
初见小梅花时,她那点麻雀力跟撒娇似的,他还趁机摸了她小脸一把,那会像现在这般一脚过来就把他踹到了地上。
“爷,我是你的小梅花啊,方才是因为腿抽筋了,所以……您不会怪罪吧。”冉雪笑眼眸一挑,指尖捏着鼻子,说出的话听起来带着一丝哭腔。
腿抽筋?
衅文昌经过上次洞房的阴影,对暴力的新娘子异常有防备,就算眼前的女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害,他也没胆在扑上前了。
“人都滚去哪里了。”心剧烈的沸腾着,直接对外一声吼。
咯吱一声
在话语刚落,房门便被人从外开起。
“少爷有何吩咐。”一位青素衣婢女垂着头走进房,朝他俯身。
“把新娘子的喜帕给本少爷揭了。”衅文昌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喘呼呼的身子,心思全放在想上又怕的新娘子身上,声音特粗凶道。。
“少爷,奴婢先扶您坐下喝口茶吧,再去揭新娘子喜帕。”这位婢女还不是一般的强势啊,不等衅文昌发话,就直接将他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咕嘟—
衅文昌刚想开骂,却未料到扶他起来的婢女生的如此清灵,那柔软的小手扶着他的手臂让他浑身舒坦极了,喉咙一阵吞口水的声音,某处也渐渐因为服下的药物加女子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立马肃立起来。
“少爷,喝杯茶降降火,奴婢这就去揭开新娘子的喜帕。”她搀扶着眼珠子就差没掉下来的男人坐了下来,纤细的指尖围着茶杯口饶了一圈,小脸上洋溢着甜笑将茶水放在他手臂旁的桌面上。
“好好好。”衅文昌阴柔的面容上有些狰狞。直勾勾的盯着面生的婢女,那腰纤细得不盈一握,走路起路来,长发垂肩的姿态,顿时口干舌燥极了,伸手便是拿起身旁的茶水一阵猛灌。
没想到府上还有他没发掘出的美人儿,今夜不管是小梅花还是这个婢女,他照单全收,一个不误。
为了让自己更加勇猛些,把两个美人同时弄得惨叫连连,衅文昌脸上浮起邪笑,从袖子里掏出另一包备用的媚散,直接仰头吞了。
“少爷,新娘子生的可是美丽。”这时,艳红的喜帕被女子丢在地上,她清脆的嗓音响起。
“咳咳,让开,本爷瞧瞧。”衅文昌用手背将嘴旁的药沫擦去,清了清嗓子,装着一副大爷模样慵懒的靠在桌沿,双腿打开,让某个炎热更加显眼的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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