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即将要发生的“维新变法”,给他的计划带来了太多的变数。
因为他已经觉察到,“维新派”好象对西方政治军事制度以及其它各方面认识得不是很清楚(连孙文都比不上),而且行事好象还有些不分主次,有“眉毛胡子一把抓”的“趋势”。
象这个“不懂乱说话”的毛病,和“清流党”就有的一拼。
据北洋军情处的消息,好象还是维新人士上书指责他和刘铭传“进兵延误,逗留朝鲜,意存观望”,甚至有人作诗讽刺刘铭传为“刘婆”,说他“礼送倭军出境,一片婆子心肠”,又说孙纲率北洋舰队主力“滞留朝鲜,坐待敌至”,刘铭传拙于言辞,孙纲还没想好说辞为自己和刘铭传解释,而吴大成知道后“义愤填膺”,立刻蘀他们上折子争辩,说“现今两军交战,无论海陆,全仗炮力,精算细测,(这位清流老先生从弹幕徐进和超视距攻击那一仗学到了好多东西),耗尽心力,其中凶险,无人可知,非一味蛮勇可恃”,指责那些人“不学无术,捕风捉影,巧言惑众,闭塞圣听”,不愧是擅长廷议的“高手”,这个“闭塞圣听”的“狠话”一下子吓着了那些人,于是都不吭声了。
当年就是因为这句话若得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大怒,撵了一大帮言官回家吃老米的事,很多人还是记忆犹新滴。
“此次去日本,宴无好宴,会无好会,你得千万小心,”李鸿章说道,那意思恐怕是孙纲不去也得去了,“关于我大清和朝鲜对日本问题的立场和态度。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晚辈以为,日本为我心腹大患,目前已不足为虑,从日本战败那天起,我大清的敌人就已经成为俄国了。”孙纲说道,“彼国惯于趁火打劫,前番趁我大清内困于洪杨之乱。外临英法联军之逼,强占我大片国土,残杀我百姓,此次我大清与日本交兵,彼又趁日本新败,抢占其国土近三分之一,如不设法止之,恐为我大清永世之患。”
“说的不错。”李鸿章叹道,“允其与我合修东省铁路,乃大误也。当初老夫本想借此路诱其调兵以制日本,全没想到日本一亡,此路变成引狼入室之通途!彼前番欲占此路,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毁此耗费民力财力无数之新铁路,老夫心甚不甘。且又恐其借此生事,再兴兵端,实为进退两难,康有为以此事责老夫卖国,老夫实是无言以对啊!”
孙纲听了他的话,对康有为的作法倒是很不以为然,目前地国际形势瞬息万变,谁能想到日本会完蛋得如此之快!再说了。东省铁路修建成功,对东北的经济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促进了中俄贸易的发展,之所以会被俄国人利用,还是因为大清陆军太面(就这个熊nn样还要裁呢),无力保护东省铁路,听说孙文还呆在哈尔滨没回来呢。孙纲真怕俄国人一旦发动大军攻击哈尔滨。孙文牺牲在了那里,未来的“国父”要就这么交待了。他可是无论如何都原谅不了自己的。
“中堂大人不必懊悔,凡事皆有两面性,晚辈以为,只要处置得当,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孙纲说道,“彼国强时,可借此路侵我,安知我国强时,不会借此路以攻彼?”
李鸿章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目光坚毅的年轻人,渀佛刚刚认识他一样。
这个年轻人未来地勃勃雄心,已经在言语之间显现出来了!
放眼整个中国,还没有人敢说这样的话吧?
“可那得多长时间,才可以做到啊。”李鸿章长叹一声,看着他说道,“眼下你想怎么做?”
“既是各国同来与会,想办法拆散俄德法三国联盟,亲英,诱法,联德,拉美,四管齐下,以制俄人。”孙纲说道,
“给老夫详说一下。”李鸿章点点头,说道,
“此次我大清战胜凶邻日本,英俄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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