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想到了这些军队以及他们的子孙后来的罪恶,他的心重又恢复坚定。
侵略者的下场,就当如此!
“传令,看旗舰信号,各舰齐射!”丁汝昌在传令。
“定远”的305毫米巨炮再次喷吐出巨大的火舌,孙纲这次知趣地捂住了耳朵张大了嘴,眼看着岸上朵朵盛开的火光炸点,好多日军被炸得飞上了半空,北洋舰队各舰全部随着旗舰开火,向岸上猛射,无数日军瞬间被凶猛的舰炮火力吞噬,巨大的爆炸声淹没了日军的惨叫,所有的身影都一点点的消失在了火光中。
不知过了多久,舰队停止了炮击,透过浓浓的硝烟,海面上到处是碎片和残破的尸体,“岸上没死的都跑了,‘济远’发来信号,要求派陆队上岸查探。”一位军官说道,
“让他们小心些。”丁汝昌说道,
“‘致远’发来信号,日舰已被击沉。”又一位军官报告说道,“蔡都司求见军门。”
“让他过来,发信号让‘宝筏’进港,‘平远’会同‘致远’和‘靖远’在港外巡视,以防再有日舰过来。”丁汝昌说道。
“标下率部驾艇潜进港内,见日舰三艘,运船五只,正在岸边,标下想先发制敌,偷偷抵近日运船发射鱼雷,但明明看见鱼雷已中敌舰却不爆炸,标下正自惊疑,日舰发现我艇,弹下如雨,我艇立刻冲出口外,日舰紧追而来,幸遇军门大队。”蔡廷干有些气恼地说道,“鱼雷不炸,真是气死人了。”
“鱼雷的事回去后得好好查一查,”丁汝昌说道,“命中不炸,打中了又有什么用?军械衙门都怎么搞的!”
“也可能是蔡都司根本没有命中吧?”刘步蟾笑道,看着蔡廷干气呼呼的样子,他回头望了望孙纲,“参议大人怎么看?”
“蔡都司所部操练精熟,打的又是锚泊目标,不至于打不中。”孙纲故做沉思状(其实为什么会有这种结果他早就知道原因),缓缓说道,“在下以为,也可能是鱼雷定深不当之故,军舰较运船吃水较深,蔡都司所发之鱼雷可能还是以军舰为准设的定深,打运船时因运船吃水较浅,从船底穿过,因而未能接触船底而爆炸。”
一屋子军官都吃惊地看着他,他笑了笑,对蔡廷干说道,“蔡都司下次攻敌时,不妨区别对待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参议大人所说极是,蔡某拜服。”蔡廷干看着他一脸敬佩地说道,
点了他一步,呵呵,这也是一颗黄豆,就看他到时候能不能干掉日舰“西京丸”上的那个boss了。
“禀军门,‘济远’发来信号,陆队已回,抓了几名日兵。”一个军官说道,刘步蟾冷笑了一声。
丁汝昌想了一下,说道:“传令各舰,退出港外,命‘宝筏’开始在航道布雷,命‘济远’立刻把俘获的三艘运船拉到航道上弄沉,阻塞海口。”
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