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见草堆已经燃烧起来,随即又走了回来。也许是熊熊烈火勾起了心中之痛,沈浪忽然瘫在地上又“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数十名爱徒瞬间暴毙,心疼么?”赵政淡淡地问道。
沈浪闻言没有回话,只是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赵政长叹道:“只因你们对壮心有偏见,才致此后果!若当时你们能听壮的,也不止于此!”
“师父……”
沈浪此时老眼哭得通红,听赵政这么一说,便有些气急道:“徒儿虽非王家贵族之类,但也绝非至贱之辈!壮乃世家奴隶,本就至贱!徒儿……”
“呵呵……”
没等沈浪把话说完,赵政冷笑道:“照你这么说,那为师也是那至贱之物了?”
“师父,徒儿……徒儿并非此意……”沈浪听赵政这么一说,赶紧连连磕头解释道。
“呵呵……有无此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师要你平等待人,莫要再心存偏见,以免日后误了大事!”
“恕徒儿不敢从命!”沈浪一听赵政让他和奴隶平起平坐,脸色一变斩钉截铁回绝道。
对于沈浪激烈反应,赵政并不觉得奇怪,用手指了指满屋子的死尸问道:“那罐子就是为师用地术科学所造之物,你觉如何?”
沈浪此时已是犹如惊弓之鸟谈罐色变,见赵政询问,老脸瞬间由怒转惊道:“徒儿痴长五十五个春秋,哪儿曾见识过如此神物,竟有如此威力,堪比天雷呐!”
沈浪说到此处老脸满是狂热和崇拜,似乎已将丧徒之事抛之脑后了。
“敢问师父,那是何神物?”沈浪甚是热切地问道。
赵政对沈浪好学的品质惊讶不已,在心中好生赞叹一番后回道:“天上有天雷,以仙术成之。而此物因由地术制造,遂称之为‘地雷’!”
“地雷……地雷……”
沈浪口中不断地念叨着,老眼逐渐变得炽热通红起来:“老夫若能学得此术,除了师父,任天下千军万马,谁能敌我!”
赵政自然知沈浪在想什么,邪邪一笑开口问道:“徒儿想学么?”
“徒儿愿学,师父教我……师父教我……”沈浪闻言心中不禁一阵狂喜,赶紧连连磕头拜道。
“浪儿!之前为师并未与你们说实话,这地术其实并非仙术之基,乃是……”
“是什么?”沈浪甚是紧张道。
“这地术便是仙术!只是天地有别,施展方式不同罢了!在仙界,一切玄之又玄,万物心生。在地界,智慧施展则需以物质为载体,需要动手制造!”
赵政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人世间人人都会地术,并非因为人为将人分为贵贱高低而发生改变!恰巧的事,奴隶虽在世人眼里是卑贱之物,然而在仙家来看却是地术最好之人,也是离仙最近的群体!”
沈浪闻言不解道:“嘶……师父,这……这是为何?”
赵政装模作样想了想回道:“地术,也就是科学,以理论为基础,以实践为根本。唯有多实践才可出真知,方可参透天机!浪儿,你会修缮房屋么?你会砌墙么?你会制器具么?你会……”
“徒……徒儿不会……”
“呵呵……你不会,可壮会!为师地术自然科学里有建筑工程门类,里面便有壮会的东西,也就是说,在这一门类里壮的修为要远在你之上!浪儿,你还觉得壮是卑贱之人么?”
“可是……”
“可是为师要的是绝对服从之人,至于那种不听师命之徒,为师将其逐出师门也未尝不可!为师下凡本有大事要做,怎奈无意让你们参透天机,为师念你们精骨还算得过去才未大开杀戒并收你们为徒。然而……呵呵,连一天都不到,你们便不听师命造此恶果!浪儿,你若不肯听师命,那你我师徒缘分就此了结!”
说着,赵政原本极为淡然的小脸儿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师父,徒儿日后听命便是,万万莫要驱逐徒儿!”
沈浪听赵政这么一说瞬间慌乱起来,赶紧再次磕头拜求道。
“果真听师命?”
“听!听!徒儿定以师命为马首是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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