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我写了不少,可以在这里演唱吗?不过,我不会作曲。可能需要一个懂作曲的朋友帮我一下。”
这些自然都不是问题,广电也准备了乐队的,毕竟,这件事是音乐方面的吗,所以,乐队还是有的。贾宏图走过去就和乐队开始商量起来了,并先写出了歌词。然后,哼调子,然后和乐队人员一起编曲。
这边主持人不会让冷场的马上就贾宏图的话对陈玉东和徐培南开始新一轮问话。
“陈玉东先生,要是贾宏图先生等下确实有这4种外语六级左右的成绩,您是否同意是他写出这个作品呢?只是因为巧合,你们的作品相似度极高而已。”主持人继续这个和稀泥的态度追问道。
但是陈玉东因为这个话也开始进入思索了,不是说自己同意看法的问题。而是自己的态度决定了事情的走向。那么怎么办呢?是按照昨天的设定下去,还是给自己一个台阶?
“陈玉东先生,您请回答这个问题好吗?”主持人锲而不舍。
“额,怎么说呢?从观点上来说,他的高学历是外语。可是,我们知道,外语和中文的汉语相差太大了。就算是他会十个国家的外语,但是写不出汉语的精髓。而且汉语和徐培南先生说的积累一样的道理。汉语的运用也需要积累。用词准确的叫大家,一般人写的叫空洞。”
“那么徐培南先生呢?”
“我的观点没有变化,哪怕他说出天花来,积累还是务必重要的。就像我国著名的演奏家阿炳先生一样。他没有学历,可是无尽的积累,让他名动世界。没有那些年的积累,阿炳先生写不可能谱写出如此令人感怀的作品。所以,创作还是需要不断的积累。”
两个人在台上还是坚持了自己的观点,这会儿,贾宏图已经重新走上了舞台。冲着主持人一点头。主持人就带着陈玉东和徐培南退到一边。
贾宏图再对着乐队一点头,电子乐器开始了演奏。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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