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阮夫人”被海瀚贴上符纸之后,突然如同一条鱼一样扑腾了起来。
“快给我拿下去,我好难受!”“阮夫人”的声音又尖又细又高,阮阮的脑袋里像是有很多根针在扎一样。
阮阮却没时间管自己难受不难受了,她扑到阮夫人的床前,大声问海瀚道:“我娘这是怎么了?”
“阮夫人”脸色通红,额头上青筋都冒了出来。她抓住阮阮的手,哀求道:“阮阮,你不是我的女儿么?快帮我把这个符纸拿下来!要不然我就死了,你就没有娘了!”
本来已经有些怀疑老道的阮仁辉一听“阮夫人”的话,一把推开阮阮,就要将“阮夫人”额头上的符纸拿下来。
海瀚手疾眼快,一伸手指就将阮仁辉定在了那里。阮仁辉的姿势就定格在了伸手要揭符纸的姿势。
紧接着,海瀚轻轻的把阮仁辉給“搬”到了老道的身边。
他轻轻拍拍阮阮的肩膀,轻声道:“阮小姐,你靠一边站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跟他刚才对老道和阮仁辉的简单粗暴比起来,他对阮阮实在是温柔的过分了。
惊急过后,阮阮已经反应了过来。床上躺着的人,灵魂根本就不是她娘的,鸠占鹊巢还那么理直气壮,受些苦也是应该的。
“海公子,你还是快一点吧,我担心时间长了对我娘身体不好。”阮阮恳求道。
海瀚点了点头,又摸出了一张符纸,贴到了“阮夫人”的身上。
这张符纸贴上之后,“阮夫人”嚎叫的声音更大了。她看求助阮阮无望,只一遍遍的喊阮仁辉:“老爷,你救救我啊,救救我!”
阮仁辉急的眼睛都红了,可是却动弹不得。
看着这样的阮仁辉,阮阮突然有些明白这几天阮仁辉为什么会表现得这般方寸大乱理智全无了。
若是爱一个人爱到了极致,就会失去理智失去方寸,甚至失去自我。若不是遇到这么个求财的老道,而是遇见个想要人命的,阮仁辉指不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呢。
“你就别费力了,没人会帮你的。”海瀚摸出了另一张符纸,一边轻巧的吹着,一边闲闲的道:“你或许不知道吧?我的这些符纸可不是一样的,而是一张比一张更加折磨人,不对,是折磨鬼,你要不要试到底啊?”
“我是阮夫人,我不是鬼!”“阮夫人”已经痛苦到了极点,可是仍然嘴硬。
“你不是鬼?”海瀚冷笑着道:“看来这两张符纸在你身上还是没有多少作用,那就再加一张吧。”
第三张符纸贴到了“阮夫人”的身上,她满头大汗的叫了起来。看起来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阮阮不忍心再看,微微转过了头去。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阮夫人”忍住呻、吟声,断断续续的问海瀚。
“我只想你离开阮夫人的身体。”海瀚正色道,“我看你附身之后并没有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才想给你留一条生路,现既然你仍然执迷不悟,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又摸出了一张符纸,准备往“阮夫人”的身上贴。
“等等!”“阮夫人”大喊一声,问海瀚,“我现在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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