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冲突,臣恳请皇上宽大处理。”
张九龄道:“李善此番虽然有过,但是姚州练兵效果显著,如今南诏有向我朝称臣,这也是李善的功劳,臣认为李善既有功又有过,功过相抵也可。”
张说道:“非也,功是功过是过。南诏一统,是李善之功吗?是皇上真知灼见,策划有方,李善只不过是带兵执行而已,虽然眼下南诏称臣但是难保他没有虎狼之心。如果能够维持三诏与南诏并立,那局面才是我们最想看到的,此番李善不但抗旨不尊还拒不认错,实在是胆大妄为,理应严惩。”
李林甫道:“皇上,自从皇上亲政以来就没有发生过抗旨不尊的先例,而再往前数,太宗皇帝时期,凡有抗旨不尊的人,都是施以严惩。如果皇上从轻处置,恐怕日后多有人效法,皇上龙威何在?”
张九龄道:“皇上以仁政治世,朝野上下无不感沐皇上的恩德,哪有李大人所说之事,李善也是感沐皇上隆恩想为皇上分忧才有此过当之举。臣以为皇上小惩大诫,刚能体现皇上隆恩浩荡,恩威并施,定能让天下有识之士感沐皇上的爱才之心,为皇上鞠躬尽瘁。”
唐玄宗道:“几位爱卿所说都有道理,李善这几日在狱中有何反应啊?”
李林甫道:“李善在狱中并无异样,整日吟诗作赋,也不曾认罪。诗中多洒脱不羁之词,似乎并没有将自己的罪过放在心上。”
张九龄道:“皇上,李善狱中生活很是艰苦,李林甫大人故意将他安排在脏乱之处,李善所住如同猪圈,李善饭食尽是馊坏之物。在这种情况下李善仍能泰然自处,足以表明李善问心无愧,并没有犯上之心。”
唐玄宗皱着眉头道:“李林甫,张九龄说的可是实情?”
李林甫道:“皇上,狱中岂能比得了家中,环境差是自然的,但是张大人所言未免言过其实了。臣知道李善大人是文士出身,还特意安排差役照顾,免得李善大人出了差池。”
张九龄还要再说,唐玄宗阻止道:“好了,李善在牢中吃些苦头也好,免得他将来还这么狂妄。行了,你们几个都下去吧。”
张九龄一听心中一喜,虽然皇上没有追究李林甫假公济私之事,但是听皇上的意思,似乎并不想严惩李善了。李林甫当然也听出了皇上的意思,面色阴沉,但是也不敢再说什么。
这边牢中,李善在牢中已经是过着非人的日子了,一连十天没洗澡,而且在这种环境之中,再加上连日的拉肚子,李善已经非常虚弱了。躺在草席上上,看着身边的老鼠来回的活动,将他剩下的残羹剩饭偷走。
李善狠狠的道:“李林甫,我****大爷。老子这回算是和你杠上了,等老子出去,一定让你好看。”
两个官差过来道:“李大人,您可以出狱了,我们这就送您出去。”
李善蹭的一下从草席上跳起来道:“真的?皇上要放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