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父皇便的事情便不是口头说说了事的了。
皇后本欲起身,先离了这里日后在打算,也算是给太子一个缓冲的时间。
可没想、这个混账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要挟她、
要挟她,
竟然敢要挟她…………
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啊!皇后抓着扶手的指节微微泛了白,身体还保持着本欲起身的动作,就那么僵将的站在那里,瞧着太子的眼神都隐隐带了火气。
楚銘不用抬头便感觉到自她身上散发而来的怒意,两人今日在说下去大概就只能朝着争锋相对的方向去了,楚銘觉得自己在留下当真有些不大好了,立时后退两步出声请辞道:
“回禀母后、儿臣府邸还有要事要忙,就先行告退。”
“不准,既然太子有重——要——的事情要讲,你便在这里一同听听,到底是怎么个重要法儿。”
皇后说完便又在铺有白狐狸毛坯的鎏金贵妃椅上坐定,再看向中央站的笔直的太子时,眼神已经恢复如初。
她倒要看看,有六皇子在场这个逆子如何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如今大婚不过一年的功夫啊!
做了多年的太子之位,背后除了骆家在保,敌手还有古家、镇国公一系列家族,只要骆家持续强大他们就一定会站在对立面上,不让骆家好过。
而他、偏偏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背离骆家的事儿来,真是一丝将来之事儿都不考虑吗?
楚銘闻言不在言语,继续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努力的做着他的隐形人,任凭你们想要干什么?都跟他没关系。
反观太子说完那些话后,其实是有些悔意的,这些年他与皇后两人之间虽有隔阂,却毕竟是自己的生身母亲,无论如何也是为自己着想,谁知他这刚刚萌生了反思之意,皇后便愣是将老六留了下来,这分明是等着看他的笑话,这哪里是他的母后、分明就是要联合外人来看他出丑。
太子能有这般领悟说明理智还在。
可是、他觉得自从八年前那一场理智过后,心底就从来没有释怀过,就因着当年退了一步她如了意,自己、却要、
终生悔恨吗?
“也没什么大事,让六弟听一听也无妨,毕竟将来他也是要过这关的,不过、”
说完斜昵了侧后方的人影一眼,最后又瞧向上首正襟危坐的皇后娘娘,吐出了下半句:
“想必将来他要是封侧妃、或是纳妾什么的也没有这么多阻力。”
皇后闻言脸色瞧不出喜怒,却不敢保内心就没有起伏。倒是楚銘明白了个中道理、
说了这许多原是太子要纳妾啊!
楚銘觉得太子说的很对,依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将来若是真要纳妾,确实没有那许多的阻力,而自己真要下定决心纳妾也要有人能阻止的了才行。
太对皇后的话像来是言听计从,至少自小到大楚銘还从未瞧见他敢忤逆她,如今不过为了一个妾氏还真是有些得不偿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