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听我解释。”若竹爬起来。
郑养性哪里会听她的话,抓着柳用又是一通乱打,若竹是抓也抓不住。
待到柳用脸上再无一处完好的地方,郑养性没了力气,他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转眼看向一旁死死抱住他臂膀的泪人儿,心里的火气感觉冲破了头顶。
他的手已经酸麻了,满满的愤怒无法发泄让他说话的时候面部肌肉都在颤抖。
“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这里是你住的园子,我应该有说过不准人随意进出,他为什么在这里?”
若竹一愣,是啊,为什么?难道不是他请他来的吗?
见到他太意外了,她甚至没有细想他的出现。
“怎么,解释不清楚了吗?”郑养性露出一丝笑。
那不是一个好的征兆,若竹能感受到四周投来鄙夷的目光还有浮在眼底的嘲笑。
郑养性对她的喜爱是她在这个家中唯一的依仗,也是让她陷入绝境的最大的利器。
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呢,躺在地上的柳用虽支不起身子,但却不妨碍思考。
看着无言以对的若竹,原来这是她住的园子。
怎么小厮就带他来这呢,难怪让他一个人先进去,原来这是一个圈套陷阱,为的就是这一刻。
可怎么就忽然被人设计了呢,还是这种污名,能做出这样的局必定是郑府的人,他自认为没得罪过什么郑府的人。
从来不是什么突如其来的设计,一次落下悬崖,一次掉入河中,若竹心里很清楚。
她看向远远站在一旁的高贵妇人,她依旧那样冷艳骄傲,只是嘴角多了一丝弯弯的弧度。
以前的目标只是她一个,如今旁人也要跟着她一起受难了吗?
眼泪滑落,若竹再看向满是伤痕的柳用,是她连累了他。
郑养性向来脾气大,若竹跪了下来,头深深地埋在地上。
“我与柳公子清清白白,枉少爷明鉴。”
“这个时候,还要狡辩?我真是看错你了。”郑养性恨恨说道。
“若竹敢对天发誓,今日之事是个误会。”
“好一个误会,那从前呢?”郑养性面色铁青。
从前?若竹心头一颤,还是鼓足了勇气,“从前也是一样。”
“你真是不死心,是当我傻还是太相信自己?”郑养性看着地上这个卑微的女人,他曾想过要给她一切,然而她却连一句实话都不敢说。
“既然如此,那你就解释解释这是什么?”说罢,郑养性取出一枚玉扬手高举。
艳阳下,青玉光亮得刺眼,柳用咪了咪眼睛,郑养性举着的东西他或许看不清楚,但是那东西连带挂着的吊坠是再清楚不过了。
怎么会?曾经有想过它难免会有一日给他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于是回京之前,他打算扔了它,可毕竟有些舍不得,正巧碰见了姜柔,就随手把他送给了姜柔。
不管姜柔是当了它也好,或是别的,反正是在陕西,他都不会再见到了。
然而它又出现在眼前,在这样的时机,最终还是造成误会了。
“这些日子,你时不时盯着这玉佩看,我还担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原来是挂念旧情郎了啊。”郑养性讥讽道。
若竹只觉得身子一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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