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什么好处,自然是一败涂地。”
苏幕遮对此话不以为然,由“内丹”一说演化出的内家武学,修炼之下倒是能使弱者体质转强,只不过要花费几年光景,无法一蹴而就。说丹术能长生不老自是胡诌,但因此将它贬的一文不值也是矫枉过正了。
只不过那道人既然主动挑衅母亲,怎会如此轻易就落败,恐怕还有后招。
袁大家继续道:“唐诗成为大丹师后,那真是风光无限,如烈火烹油。但是登高跌必重啊,万丈高楼一脚登空与那平地摔一跤能一样吗,这不一摔就把小命摔掉了嘛。
只不过她有这个结局也算是罪有应得。小丹师还虚明明已经再三劝告过她,那‘延龄丹’有问题有问题,她偏偏不听,结果毒死了一个试药的小太监。先皇震怒,判了她斩监候。”
“小丹师”这三个字听在苏幕遮耳中不禁瞿然而惊,她默默地攥起手掌,状作无异地问道:“这小丹师与那唐诗素有龃龉,难道没人怀疑是他弄鬼吗?”
袁大家对此不敢苟同,语带讥刺道:“小丹师已经再三劝告了,是唐诗一条道非要走到黑,啐出的唾沫能砸出个坑,一百二十个不含糊,死都不承认自己的药有问题,所以说国家刀快不斩无罪之人啊。”
袁大家的结语听在苏幕遮耳中极为不舒服,他只是个寻常说书卖艺的百姓,与母亲素未谋面也无龃龉,却如此坚定不移地认为母亲是死有余辜。林诺虽言道,他觉得此案颇多疑点,但恐怕像袁大家那样的想法才是大多数。
袁大家歇了一歇后,说道:“小老儿知道的只有这么多,再多可说不出来了。”
苏幕遮知道他所言不虚,能知道这许多细节也是得赖于他的本行,走南闯北,到处打听。她轻声道:“您可知那小丹师现在何处?”
袁大家瞟了她一眼,面露异色,奇道:“姑娘问他做什么?”他虽然不解,还是答道,“唐诗死后,他照常做丹师,先皇驾崩后他就不知所踪了,有人说他殉了先皇了,也有人说他得道成仙飞升了,”他左右一瞥后小声说道,“都说小丹师生不逢时啊,先皇身强体健显不出他的本事,当今圣上倒是身怀不足之症,他若生在这时候,别说丹师,说不准能做国师呢。”
苏幕遮听完袁大家的讲述后,心里已有了猜测。她怎么也不可能相信,母亲是如此地妄自尊大,遭此横祸是咎由自取。她心里已有八九分认定是那还虚道人弄得鬼,而那道人在先皇驾崩后就下落不明了,不是心虚潜逃了就是被人灭口了。
“只是炼药出了些岔子……为何要叫她妖女呢?”
这是苏幕遮极为不解的事,听上去母亲也没做任何人神共愤的事,难道百姓们个个都如此忠君爱国,眼里不揉沙子吗?
袁大家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仿佛惊讶她会如此问。他瞟了瞟四周,压低声音道:“因为京里的老人儿都在传,神仙水那鬼东西就是这唐诗做出来的。”
(女主日记80,七月望五第五次补记,神仙水是母亲做的?我倒不知道她去世那么多年,究竟是怎么做到一直贩卖的……)(未完待续。)
PS: 情人节快乐,有伴的没伴的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