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反复,如此循环,那股血气终于渐渐有了形状,状如血虎,但嘴上却有着一对长长的獠牙,身体两侧有一对血色羽翼。血虎成型了后停在齐忠的头顶,四脚踏空,仰天怒吼,震的河里的水沸腾了起来。
河岸上的张伯也是一惊,论他见识广泛,也对齐忠所化的本命意兽有些好奇,这东西有点像上古神兽,当然也只是他无聊的时候看些《古兽志》上面说的,但也不确定,唯一肯定的是齐忠的这只意兽相当不烦,就是感觉杀戮之气有些重了,微微皱眉后又有了些欣慰,还在心里夸奖了自己眼光好。
也许是失去的血气太多,亦或者身体太疲惫了,一场大战后接着就去突破,身体暂时受不了,齐忠支撑了一下后就向后倒去,天上的血虎见齐忠倒下后也一下没入了齐忠的额头。
倒下的齐忠飘在河水上,血剑飘到了空中有些焦急的样子,张伯脚下微动,越过河面,一把抄起齐忠落在了岸边,慢慢的放下了齐忠,血剑也飞到了齐忠的身边,缓缓的落在平躺在草地上的齐忠的胸前,也许是血剑孤独了很多年,再次找到了一个可以跟随的人不想在离开片刻,也许齐忠的胸口可以给它温暖吧。
张伯也在一旁靠着一块石头开始喝起了酒,长时间的厮杀让齐忠也是累了,晋级躺在草地上的他开始做梦了,他梦见了他义父,他义父平时教导他修炼时大多数在晚上,两人就在那客栈后的小院上偶尔互相打斗,偶尔也指点他的修为。
梦境中想起义父对他的教导,对他的好,眼角不禁流下了眼泪,血剑似乎是感觉到主人的悲伤,不禁的向齐忠的胸口动了动。
另一界的张小凡的父母亲,还有他爷爷和齐叔他们一群人,终于走出了荒原,找到了一个山谷,众人根据意愿选择留下来或者休整后继续向外走去。
由于这一界的压制,他们这些只是恢复到化意境修为的人大多数只能靠脚赶路,荒原一望无尽的枯草让他们的视觉在这些天疲惫不堪,也许就像我们这一界的一个在雪山上守了多年边疆后见到一株绿色的小草时那样吧,一群人似乎有些癫狂了,掬起小溪的水捧向双眼,确定这些是真的。
当一行人安顿了下来,开始打野味的打野味,整理个临时住的地方的整理临时的住处。
晚上,打猎的人带着一串耳朵都有半米长的野兔回到了营地,抱怨的说道:”这周围一只大型的动物都没有,只好打了几只兔子。“末了还补了一句:”这里的兔子都不一样,差不多算的上灵兽了,而且耳朵还这么大。“
其实这不是兔子,是一种名叫长耳兽的野兽,还不算是灵兽,因为适应力强,所以这一界很多地方都有,因为这一界的天地条件所以给他们了错觉,感觉像接近灵兽罢了。
夜晚,张小凡的母亲和父亲躺在床上,依偎在一起,说着话,想念起他们的儿子张小凡。夜慢慢的深了,众人也就慢慢的入睡了,疲惫了那么久,众人都睡的很香,只有张小凡的父母亲,还有他爷爷睡的有点晚,齐叔也想了一会齐忠,叹了一口气也睡了过去,他们是真的累了,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