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使者就然当着自己的面,公然视自己定制的规则如无物,简直是大胆。
主子怒了,狗腿子该出场,这不,朱棣忠实的狗腿子纪纲就出场了,大红的飞鱼服,腰间挎着绣春刀,威风凛凛的上了比武台,大喝一声放肆,便伸手去抓那李远,可惜了,纪纲本就是个文人,虽说入了锦衣卫后也是天天练武,却哪里能是李远的对手。
李远轻蔑的笑了一声,纪纲便大惊,本想用官威压一压李远,谁知道这个李远竟然不吃这一套。
低吼一声,李远猛地抓住纪纲的两条胳膊,用力一甩竟然将纪纲甩出了比武台,几个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大惊,连忙上前扶起他们的指挥使。
纪纲灰头土脸的站起来,听到四周百姓或是爆笑,或是嘘声,脸色涨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朱棣阴冷的看了纪纲一眼,心中暗道,烂泥扶不上墙,正要自己亲自出面,让金吾右卫拿下李远,却见齐景已经站起来了,便放下了让张辅带着金吾右卫拿下李远的想法。
朱高炽见齐景站起来,便就放下了心,脸色也缓和了不少,齐景上去了,大明的面子,不会丢的太多了。
正正盔甲,握着黑冰的刀柄走向纪纲,纪纲见齐景走过来,恨恨的转过头,齐景假模假样的帮着纪纲整理下衣服,故意大声说道,“纪大人实在是太冲动了,您是读书人,虽然见不得卑鄙无耻之事,但也不应该冲动。纪大人已经做官多年,但仍有读书人的热血,在下佩服。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我们这些大头兵来干吧。”
齐景几句话,算是为纪纲和大明挽回了点面子,既然是读书人,打不过李远也是正常。
踏着稳健的步伐踏上了比武台,李远依旧轻蔑的看着齐景,甚至冲着齐景啐了口唾沫。
齐景脸上依旧是和煦的笑容,但是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温暖。
朱高煦长叹口气,对着身旁的朱瞻基的说道,“瞻基啊,你看那个使者像不像个傻子,咱们以后绝不能当傻子。”
朱瞻基闻言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看的朱高煦咧嘴直乐,多给了朱瞻基一个大大的苹果。
李远大吼一声,眼前的齐景就是他的猎物,他来大明就是奉了李芳远的命令,把朝鲜的大名在这里打出来,而齐景就是李远打出名声的阻碍。
齐景揉了揉鼻子,眼皮都没眨一下,见李远到了近前,很自然的抬起右腿,一脚踹在李远腹部的隔膜上,李远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弓起来向后飞去,竟然飞出了比武台,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齐景揉了揉手腕,松开自己的筋骨,一步一步的走向李远,然后弯下身子拽起李远的一只脚,转身向比武台上走去。
李远还在吐血,他想挣扎,但是腹部的剧痛和阵阵的眩晕感,让他很难集中精力。
刚才李远想要追杀喀吧,现在齐景自然也不会放过他。敌人都没有君子之风,我何必有什么君子之风。
李志刚下意识的想要出言阻拦齐景,但还是闭上了嘴,他知道现在的齐景,谁都劝不住。
把李远拉回了比武台上,齐景低着头又是一脚踏在李远的胸膛上,骨骼碎裂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连带着李远凄厉的叫声。
然后又是一脚,齐景踩的很有节奏,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像是恶魔的微笑。
朱高煦都有点不忍心看了,刚想遮住朱瞻基的眼睛,却见朱瞻基很兴奋的看着齐景的动作,“瞻基,齐景叔叔这么做,你会不会觉得残忍啊?”
朱瞻基闻言想了想有点羞愧的说道,“瞻基觉得是残忍了,但是那个人一定是犯了错误才让齐景叔叔那么生气,这样的话,瞻基就不觉得残忍了。”
“恶魔,他是恶魔。”松浦菜花子眼神里有了一丝恐惧,尤其是她看到齐景没有感情的微笑,更是浑身打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