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再大,也不能让她做这等退婚姻另就高枝的事情,她现在还未到十四岁。
太后纵然图谋自己,或者说图谋自己身后的苏府和父亲,也不会不管不顾!
“竟然还有这等事,为什么此事从未听人说起。”平王妃好奇的问道。
“娘亲一直在病中,身子又弱,也没有太多的联系,只跟父亲说起过,后又正值母丧……”苏皖凉说着,眼底已经含泪,扯过帕子拭了拭眼角,才吸了吸鼻子重新又回道,“父亲说,既然成与未成都是未定之数,等母丧后再说也不迟。”
母丧守孝,自然不应当沾染这种喜事,苏皖凉这话说的极为有礼,不但说明了之所以不说出去的原因,还委屈的表示她当年尚在守孝,讨论这个也不是孝女所为,今天太后逼着她在面前自陈婚事,实己是过份了。
“起吧!”太后此时也无话可说,眼底闪过一丝凌厉,淡冷的道。
苏皖凉含泪站起,低咬着唇,一时垂手落肩站在边上,极是委屈的样子,只没人现,她掩在眸底的一抹精芒。
“今天哀家也乏了,你们就各散了吧。”太后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却没了方才那种慈和,显得有些淡冷,她拿起手中的佛珠在手里转了几下,淡淡的道,脸色有些不悦,本是十拿九稳的事,却现事与愿违,太后也没了兴致。
几个人不敢多说什么,应声正准备恭敬的退了下去。
突然就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匆匆而来,
众人一看,只见昭帝带着不少人走进了慈瑛殿,急忙俯身行礼,
“参见皇上。”
昭帝未停脚步,只是又上台阶,挥手道,“免礼。”
随后昭帝向太后问安,“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心里有些不安,但是面上还是淡定无虞,“皇帝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儿臣是过来调查一些事情,打扰母后了。是儿子的不是。”
“不打紧,你且问问,哀家也听一听。”
“是。”昭帝应到,随后他转头看着底下垂眸而立,孤单一人的苏皖凉,深幽暗灰暗难辨的眸子,如同万年寒冰一般,冷冷直视,“是你给淑妃送的人参?”
苏皖凉洒然一笑,这会也不在顾忌什么了,她抬头淡然看着昭帝,“是。”
“毒是你下的?”
她还有什么话说,她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昭帝不相信她,说再多有什么用,而今天人参下毒一事,她虽没做过,但是一切铁证都摆在她的面前,她真的是无话可说。并且这明显就是为她设下的局。
突然之间,苏皖凉觉得自己很暴躁,真的很讨厌后宫的这些女人们。很讨厌这个皇宫!
“我无话可说。”
淑妃处心积虑的陷害她,做的天衣无缝,现在就算要调查也有些晚了,苏皖凉冰冷的眼神乍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