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打量着二人,微微摆了摆手,
“在下方才见二位姑娘似乎对此次广施颇为在意,很惭愧未能准备充分,小小心意,两位姑娘不要嫌弃。”
说话间,一位家仆打扮的人,端着几个礼品盒送了过来,低头不语的站在宝七和花惜面前。
宝七看着那管家,笑面依旧,心里更是不明所以,打着小鼓,恭敬道,
“多谢管家心意,只是先生,这么多人未能领到,为何……独独留我二人?”
那管家笑意不变,去又似含着几分无奈,多看了宝七一眼,
“姑娘问得好,在下,的确有事想请教二位。”
“冒昧敢问二位姑娘,可是本地人?”
宝七看了花惜一眼,便听得花惜轻和开口,
“民女正是周边村落之人。”
管家眼中微微一亮,随即恢复如初,来回看着二人,带着猜测,
“那二位是……”
“民女花惜,这是民女的表姐,宝七。”
宝七没料到花惜竟然说的如此彻底,那管家虽然看似淡定,可眼中早已闪过一丝亮色,让宝七不由的想到了什么,背着手扯了一下花惜的衣摆。
“呵呵,原来是表亲,既如此,那在下,就有话直说了……”
宝七和花惜踏着西沉的斜阳,背篓里装着礼盒与药包,一边走一边想着刚才的事,
“刚才……”
“刚才……”
二人对视,宝七眨着眼道,
“你先说。”
花惜背了背身后的竹篓,踏着路歪着头,颇有几分好奇道,
“你说刚才,那位管家,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么多人没领到,偏偏喊住咱俩,还告诉我们过两日,拿着生辰八字再来领?宝七,我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宝七眉心浅皱,带着几分心事,听完花惜的疑虑,想了想才忧虑道,
“惜儿姐,我今天,听到一个传言,可能,就和刚才的事情有关……”
“传言?”
“嗯……”
宝七边走,一边将今日寻找花惜时所听到的秘闻慢慢道了出来,尤其是冲喜和重病那块……
花惜听的沉默不语,直到宝七说完,才踢了踢脚步,哼了一声,
“难怪要咱们的生辰八字,原来是这个意思!果然……”
宝七还是有些怀疑,
“那,祁府大少爷的事,你听说过吗?是真的么?”
花惜冷笑一声,眼斜着前方道,
“你要不说,我都快忘了,祁府还有个大少爷呢!虽然我知道的没有刚才那么多,不过这大少爷终年卧病府中,向来没人见过,可不是假的!”
宝七蹙眉,眼中闪过惊诧,听得花惜继续,
“谁不知祁府有个名满京城的祁二公子,就像大家都知道祁府有个见不得人关门养病的祁大公子一样,只不过是禁言罢了,谁也不愿提起,嫌晦气……慢慢儿也就淡忘了……”
“既如此,怎么又会突然冲喜招亲呢……”宝七不解。
“这我就不清楚了,以前,这祁大公子,可是向来没人提,不知道的,还以为早就死在府中,谁知道现在弄哪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