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肯定不只一块这玉石…”冬伯用锄头挖起一只石笋,惊讶不已,“原来那玉石是这石笋生的?瞧这下面好象快有只石蛋屙出来了…”
兔子高兴地看着大家。
冬伯再挖出一颗石笋,这一颗下面却是没有石蛋。
再挖一颗,还是没有石蛋。
“这靠多年的地质进化。就这三只石笋够了。”荣儿感叹道。
兔子欢跃几下。
“我们走了。玉兔。”荣儿再次抚摸它,声音充满情意。
三人出了石洞,玉兔目送他们走远,才不舍地回到洞里,坐到那片枯叶上,打起坐来。
四处寻了些草药,半下午时,三人开始回头。
“这蛇参和石笋的秘密暂不益对二皇子说。”冬伯总觉得这蛇参和石笋是稀世宝物。
“你怕二皇子生贪心?”有信道。
“兔子的事不能说。但这蛇参和石笋的事还是不要隐瞒二皇子太多。可不能因此落下彼此不信任的祸患。”荣儿另有主张。
三人商量好此事,回到谷屋。夏中山和秦风在屋边的坡石上看到他们回来,远远地向他们眺望。
才一天的功夫,夏中山披着一身阳光,远远看去,有些夺目。
蓦地,他抬手轻轻拂了一下侧发。
荣儿心中一跳,放慢脚步,这是个极熟悉的动作——
夏中山微笑着看着他们过来,眼神仿佛定在他们身后的道路上,但那缓缓移动过来的少女身影,披着一身光芒,令他刹那间走神很远。
有信走在荣儿旁边,发现到二人微妙的异样,快步过去,和夏中山说话:“此时是什么感觉?”
有信的声音温厚有力,把夏中山从刹那间的失神中唤醒。
他向有信和冬伯点点头,温和道:“心情极好。只是身体还是虚弱。”
“公子该回屋了。可是他说想等到你们回来。”秦风在一边道。
“外面空气好。”夏中山瞅一眼荣儿,心里跳得慌,不敢多看她,转头看着远处。
荣儿浅笑一下,“恐是没什么事做,有些无聊?让有信陪你聊天,下棋。”
“我做了一幅简单好玩的飞子棋。我去取来,我们去你屋里玩。”有信看着若无其事的夏中山。
“听大夫的。我回屋去。等有信来教我下棋。”夏中山以不易察觉之速恢复自然,笑着看大家一眼,向自己的屋子慢慢走去。
轻风吹过,吹起他的衣袂,背影看着很有些迷人。
“你们今天收获大吗?”春儿从房里跑出来,边说边揉两下眼睛。
“现在物资虽紧。春儿你织布,做缝纫,可得适当休息。”荣儿心疼地叮嘱。
“我有休息,做得眼疲了,就去厨房里找青梅。有时她和王八过来帮我忙。今天织出一大片麻布,又可以做件衣服。”春儿骄傲地说,眼神瞟了瞟有信。
有信笑道,“我们先去药地。”
荣儿吩咐,“把东西放到药地。你去二皇子那吧。”
有信点点头。一场无形的担忧就在刚才那一刹那涌现,这是他最担心的,最怕夏中山看上荣儿。他相信荣儿不会喜欢夏中山,不然她不会这么费心地逃婚。而且夏中山是太子的障碍,这些年来夏中山早就无法和太子争庭相抗。
药地在荣儿屋后,接一片坡地。
有信放下东西便匆匆去了。
冬伯在一坡脚下挖了一个坑,蓄上些水,种好蛇参和那几块石头。
“太神奇了。”春儿在一旁看得下咂嘴,“我从不知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事。”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水土自然出一方灵物。”荣儿笑道。
三人又一起,把一些别的药木种在地里,夕阳渐渐西下。
晚上,荣儿给夏中山针疚,看着他露出的胳膊和腿儿,不得不承认夏中山是个美男子,身材线条长得十分好看,等再过两个月,他精力流沛,男人的阳光气显露出来,一定更加迷人。
夏中山微闭着眼,并不多看她,思想里却是不能平静,只是他心思老沉,没有人能察觉。
“好了。今晚到此。明晚再扎了。”荣儿取下他身上的银针,收好东西,淡笑着说。
夏中山坐起来,自然地看着她,双目含笑,温和有礼,极诚恳地说声,“辛苦荣儿了。”
“你早些好了。我便不辛苦了。”荣儿笑一笑,每天都这么客套,客套多了会麻木。但又不能不保持着礼数。
一缕侧发滑下,夏中山姿势自然地抬手拂一下发。
荣儿一愣,这样子正好看到他的侧面,他嘴角牵起的笑容竟然都带着点熟悉,尤其那拂发的动作,不太象古代人,跟性格有些豪爽的阿北一模一样。
夏中山看着他,“我面上有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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