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能做到心如止水的,所有我说你占了便宜,而且还是天大的便宜”
秦子咒沉吟不语。
“不过也是世事难料,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想到后面会冒出来你这位……驸马爷”
“无论你怎么说,最后的这个驸马爷是我就行了”秦子咒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张予荣也只是笑笑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桌子上的饭菜被秦子咒解决的差不多,丢下了一锭银子,秦子咒离开,张予荣坐在原地,看着下面走出去的秦子咒,不过着离开的方向却好像不是自己府邸的方向吧。
王城中的四大主道上分部的房舍几乎都是或庄重或华丽的官府,其中最为贤重的便是三个侯府毗邻的朱雀大街,现在更是多了一个最为美轮美奂的长公主府。
秦子咒沿着街道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长公主府巷,纵身跃上了房屋之上,立刻便惊动了公主府内的侍卫,不过等到看清楚过来爬墙的人是谁后都无比默契的装作没有看见的继续巡逻。
不过这也不能怪这些人,实在是前一阵子长公主府的侍卫对于这位厚脸皮耍无赖的驸马爷真的是没有办法了,防不住,赶不走,打不过,除了无视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而且长公主现在又不在府中,就算是过来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肯定一会儿就走了。
不过秦子咒这次爬墙可不是为了过来找百里宝殊的,长公主的屋脊建的高,跳上去就能清晰的看到很远的地方。
虽然听张予荣说的时候秦子咒好像看起来没有多大的反应,但是实则心里却是在意的紧,所以走着走着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着耳边,既然都来了,当然是要过来探究一番的了。
秦子咒轻巧无声的从房脊上走过,过了一会儿停下,数了一下才发生从屋顶上走,长公主府距离安亲侯府确实不怎么远。
坐在人家屋顶上沉思了一会儿的秦子咒就决定,日后成了婚尽量不要让自己的夫人到长公主府这边住。
安亲侯府也是高门大院,安亲侯和安亲侯府人住在主院里,已然成家的长子和次子有各自的院落,幼子虽然还未定亲,但是也快加冠,也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居所。
秦子咒听着张予荣的话带着暗示的意思,就在寻思着要不要看在潜在的敌人长成什么样子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清越的笛音从不远处的院落里传来。
秦子咒起身寻着笛声而至,整个人坐在屋脊上往下看,只见方形的小院子里,一身形挺拔的男子穿着一身绿袍,手中持着一根竹笛,十指轻动奏出一阵带着些惆怅的曲调来。
虽然天色昏暗下来,但是秦子咒武功高强,目能在夜间视物,目光却从上官轻臣的脸上划过,心里暗哼一声。
目光看到别处,尽是些花花草草,秦子咒更是嗤之以鼻,感觉就算是侯府家的公子也和自己没有可比性,一文弱书生怎么能比的上自己可以在战场上运筹帷幄,长公主肯定也是有先见之明,所以最后才选了自己。
而且这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日后连自己的夫人肯定都保护不好,一点用处都没有,整日整这些风花雪月,实在无聊至极。
在人家的屋顶上腹议了好一阵子,知道秦子咒完全的肯定了自己压倒性的优势之后才转身离开。
第二日秦子咒找了一个空挡又去了张予荣的酒楼,面带得意的说了自己的壮举,并且很是自信的列举了自己的种种的优势,最后看着张予荣目瞪口呆无法辩解的模样起身离去。
直到秦子咒都没有了踪迹张予荣才有些反应过来的拍案大笑,立刻让人备马的去了宝邸山庄。
见到在山庄里也是无所事事的百里宝殊立刻就把秦子咒的种种壮举说给了百里宝殊听,就连伺候在百里宝殊身边的娇娆都惊讶了两声。
百里宝殊也沉默了一会才抬眼瞥了一下张予荣“为何如此闹他?”
“驸马爷真乃神人也”张予荣已经习惯了百里宝殊的性子,又因为两人的血缘关系在,平日里私下相处倒是随意许多,所以张予荣也真的不怕百里宝殊怪罪。
百里宝殊听着张予荣这样说也只好轻笑着摇摇头“他其实是个记仇的,你如此,他定然已经记在了心里,过些时日你便要迎娶工部侍郎侄女,莫要怪他带着武将去闹你……”
张予荣听到百里宝殊这般说倒是有些犹疑了,想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也没了。
“我去找三弟,让他也拉几个兄弟过来为我护阵”张予荣说着就站了起来,对着百里宝殊说了句就跑了,应该真的是去找人帮忙去了。
“殿下你是不是在吓唬张家公子的”娇娆看着张予荣跑远了才歪着头笑着问了一句。
“许他去唬别人,难道不许别人唬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