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但是,他心中肯定是对我们恨之入骨的,早晚会寻找合适机会对我们下手。”
李妙秋此前还有些犹豫,打算息事宁人,听了李全的话,更觉得连苟且偷生的机会都很渺茫,想了一想,便道:“如今看来,不是我们不肯放过那个混蛋,而是那个混蛋不肯放过我们啊,既然这样,我们也实在无路可走,只能继续上告了。”
白素锦点了点头,对李妙秋说的话表示赞同,也道:“上告之事,已经刻不容缓,若是不能尽快让姓张的受到应有的惩处,只怕我们性命堪忧。”
当天夜里,刑部来了一位贵客。
刑部尚书恭敬行礼道:“微臣参见凌王爷,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郭逸风虽然笑的温和,眸中却是一阵冷意,淡淡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为了一桩案子而来,本王听说,前几日有人来上告苏州安县知县,被你用二十大板打了回去,是吗?”
刑部尚书混迹官场多年,听这语气有点责怪的意味,忙道:“确实如此,他们没能拿出确切的证据,我也不好立案,而且他们还在公堂上顶撞侍郎,所以按照律法,打了二十大板。”
郭逸风淡淡一笑,语气却变得凌厉了些:“你倒是会办事,作为一个尚书,侍郎几句话就能扰乱了你的判断力,一个连主见都没有的人,实在不适合当刑部尚书,否则不知要造成多少冤假错案呢?”
刑部尚书听了这话,赶紧跪下道:“王爷恕罪,微臣一时失察。王爷深夜前来,定是有要事嘱托微臣,不知王爷对此案有何看法?”
郭逸风扫了刑部尚书一眼,淡淡道:“你应该也是个聪明人,本王没别的要求,只是希望你能公事公办,像那些为官不正的知县,还是严惩为好,这也是你的本分。”
刑部尚书连声应是,郭逸风起身道:“本王就把话说到这里了,具体如何,还请刑部尚书严格依照律法裁度。另外,你告诉侍郎,让他做好内务之事即可,至于审查案件,他能力不足,又容易受人蛊惑,还是尽可能的少参与为好。”
次日一早,刑部大堂。
李妙秋再次重诉申求,并拿出了张润成留给她的信件,作为呈堂证供。
刑部尚书稍稍过问了几句,便道:“若是上次,你们拿出这信件来,岂不是罪证确凿。本官也认为,此案案情基本属实,本官会派人将文书下发给苏州巡抚,让他接到文书之日起,即刻押送张润成进京受审,若是他供认不讳,便可判刑。”
白素锦和李妙秋听了这话,都喜笑颜开,盼着张润成早日受到惩处。
七日后,张润成被押解进京,虽然据理力争,抵死不认,但是铁证如山,无从抵赖。在追查之下,竟发现张润成更多罪行。
最终,刑部尚书判决如下:张润成,罪一,诱骗良家妇女;罪二,药杀亲子;罪三,蓄意谋害他人;罪四,杀害赵昌并沉尸;罪五,收受贿赂。其妻韩氏,包庇人犯,隐瞒罪行。条条大罪,铁证如山,判决如下。张润成,打入天牢,秋后问斩;韩氏,打入天牢,刑期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