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他竟然又控制不住自己,喝多了!
拓跋弘看了一眼周围。
抱嶷不在!衣服没换!
于是,他蹬上鞋子就站起身,在殿里颤颤悠悠地走了起来。
正当他走到殿里摆放的圆桌前……
“哎呦!我的陛下啊!”
抱嶷忽然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从正门走了进来。
他见拓跋弘身子无力,摇摇晃晃,大有要跌倒的趋势,急忙三步两步地走了过去,将汤放在桌上,继而小心仔细地搀着拓跋弘。
拓跋弘看清是抱嶷,深呼吸了一口气。
“朕没事!……就是有些头痛!”
拓跋弘一边说着,一边在抱嶷的搀扶下,慢慢地坐到了桌前。
然而,他才坐下,就又头痛欲裂般地“哎呀”直叫。
“陛下!汤!醒酒的!”
抱嶷下意识地端过来醒酒汤。
头这么痛,醒醒酒就好了!
“唉!”
拓跋弘看了看抱嶷手中端过来的醒酒汤,长叹了一口气,继而接过手来闷头喝了下去。
“咕咚!咕咚!~”
连着几声“咕咚”,拓跋弘将醒酒汤一口气都灌了下去。
“啊!~”
喝完汤,他又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
感觉好多了!
这时,一直小心伺候在拓跋弘左右的抱嶷,疼惜地问了一句。
“陛下喝了这么多酒,怎么不多睡会儿?”
他看到拓跋弘每天为冯楚楚心力交瘁的样子,心里也是疼惜地不得了。
在他看来,爱情就是不能招惹的病毒,只要沾染上,就会病入膏肓。
以前是拓跋濬与冯清如,现在是拓跋靖与冯楚楚!
他仿佛看见历史在重演。
“头疼得难受!睡不着!”拓跋弘又揉了揉自己的鬓角,无精打采地回了一句。
“陛下不应该喝这么多酒的!”
抱嶷叹惜地摇了摇头。
“朕也不想!但是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伤到深处,谁能控制住自己?
“可陛下这样为情所困,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抱嶷实在为拓跋弘的身体担心,他真害怕,拓跋弘会因为相思郁结,最后招致病灾。
“是啊!朕也知道不是办法!可是你告诉朕,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抱嶷被拓跋弘这么突然驳来的一句问得怔住了。
他顿了两秒,想着自己也是束手无策,便惭愧地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奴才无能!帮不了陛下!”
此时,拓跋弘两眼放起了光明,精神像是好了清醒了许多。
“朕不想勉强楚楚!可是,朕又那么喜欢楚楚!……唉!朕出去醒醒酒!”
他才一舒服,便一本正经地跟抱嶷发起牢骚,发了牢骚也无法排解心中的郁结,便又起身往殿外走,准备要出门。
可抱嶷此刻一听说拓跋弘要出门,急忙大步小步地追了上去。他追上去,继而左右堵在拓跋弘的面前,念念叨叨地说道:“陛下刚醒,还是不要出去吹风了!陛下!陛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