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大家都累了,各自回去休息。江河行正想睡还未睡的时候,宾馆有人叫他说有客来访。
江河行疑惑是谁呢,他长安也不认识几个人啊,不管是谁,还是见见为好。江河行来到门口,看到一个胖子,四十岁上下,身上华丽异常,装饰也是非金即玉。那人个头不高,人又胖,显得像个气球般。
江河行见他有点恐惧的正望着自己,忙道:“这位先生有何事啊?”
那人的眼睛有点看不出,因为胖的肥肉大概把眼睛挤的没地方了。他努力的将小眼睛睁大,看着江河行道:“在下杜陵樊嘉,有事求见和王。”
“那请进来吧”,江河行带他到客厅,两人相对而跪。江河行问:“我就是和王江河行,樊先生有何贵干啊?”
“和王赎罪,在下的儿子一向顽劣异常,没想到今日长安街上得罪了贵军,真是罪该万死。”
江河行明白了,原来今天路上那个顽童就是这胖子的儿子。
江河行一笑道:“小孩子吗?从小顽劣的孩子长大才会有出息,从小太老实的反而不好,你说是不是啊?”
樊嘉明显还是有点担心,不断的搓着手道:“和王大人大量,不和我们小民计较,在下万分感激,愿向和王赔礼,希望和王能放过我等一把。我已准备黄金100斤以做赔礼,已经拉到门口了。”
江河行真没想到,长安城里人这么有钱,不禁问道:“樊先生,你是做是什么的呢?”
“我做些布匹生意,主要是丝绸类的,在长安和一些地方开了几个铺子。”
江河行马上明白了,这人是长安城的巨富,不是一般的小商人。江河行正苦于平州人少,商业还不够繁荣。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江河行道:“要完全恕罪不难,你的金我不要,我要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和王尽管说。”
“在我平州做生意,不过第一次你要亲自去,和我们一起去。”
樊嘉心想惨了,这帮蛮夷果然不会放过自己,看来是要绑票啊。还是蛮夷心狠,大汉的官员仅仅是为钱,难道他们会为了面子将自己的命要了吗?
樊嘉想了半天,自己有5个女儿,好不容易有个儿子,娇生惯养,爱如珍宝,这才6岁,哪能让儿子有半点风险呢?只要儿子没事就好,去就去,只要不让儿子去就行。
樊嘉道:“江先生要我去几个人呢?”
江河行心说你自己的生意,你自己做主就好了,不过想想回去带太多人也不好,说道:“不要超过10个人就好。”
樊嘉心里安定下来,看来家产和家人还是保的住的,就看自己了。
江河行有点困,聊了一会,问清樊嘉地址,因为走之前要通知他准备。樊嘉的心又开始抖起来,看江河行打个哈欠,无意再说其他,然后送自己出门。
樊嘉走在路上,心里还是没底,看来还是老实点好,至少家产还是保的住的。江河行要的无非是一些财产罢了,到时候多给丝绸,说不定自己的命还是能留住的。
江河行没想其他事情,结结实实睡了一觉,醒了天就快黑了。正准备吃晚饭,宾馆人员来报,严尤将军和陈茂将军来访。
江河行马上出门迎接,他们两人来,还带着车,车上全是酒,看来今天晚上要不醉不归了。
江河行连忙将二人请到客厅,吩咐宾馆,上好菜,好在江河行的队伍里有几个会厨师的,直接叫过去帮忙,并带上自己的厨具。
陈茂直接叫马援喊了过来,两人相见,都很高兴,好像多年老友般。
时间不长,酒菜上齐,几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酒喝了一阵,陈茂道:“和王、马援,说实话,今天你们骑马用刀和骑马射箭真的吓到我了,若是实战,我想来想去,破不了。”
江河行道:“陈将军,禁军的****我看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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