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看着路边跪着的乌桓人,他都不想多看。
天已经大亮了,太阳还未出来,湖边的水汽弥漫,草地湿漉漉的,湛蓝的天空中,漂泊者几朵白云。湖面上影影绰绰看不太清,湖泊边的帐篷多是横七竖八的躺着,很多正着着火,也没人去扑打,随处可见一些尸体,都是乌桓人。旁边的马牛羊似乎乌桓人控制不住,到处都是,张捷的队伍一过来,前面的牛羊飞奔起来。张捷哭笑不得,好像自己是追杀牛羊似的。
张捷走过有四个邑落的地盘,前面好像出了什么状况,他睁大眼睛,看到对面黑压压的过来一队人马,看起来有百人左右,因为有些远看不太清楚。张捷打起精神,催马向前,待距离近点,他看到队伍的前面正是马彪。
马彪显然也看到张捷了,手举长枪,往空中一晃,队伍慢慢停下。队伍毫无章法,除了前面几个长枪的,后面的人拿木头的,拿鞭子的,拿刀的,还有手里拿着石头的,衣服基本都是乌桓人的衣服,看的出有些还是女人的衣服。
张捷一乐,对马彪道:“马彪,你小子厉害啊,打的我们都没事可做了,在这里空跑圈子了。怎么你这么多人了。”
马彪呵呵一笑,用着嘶哑的声音道:“张副总队长,我们来的时候就25个人,有投弹的,有长枪队,云雷一放,长枪队一冲,乌桓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吓的四散奔逃,追的上的杀掉,追不上的让他们跑,他们骑马跑的,自己都控制不住马,后来解救了一些奴隶,结果奴隶像滚雪球一般,我将长枪队分散成几个小队,每个小队带一批奴隶在后面追杀,他们敢反抗就丢云雷,他们还没打就吓的要死。哈哈哈,当时你没见,太好玩了,我们就冲上去乱打一通,结果打一次就救很多奴隶。越救越多,乌桓人现在已经不敢反抗了。现在救有几百人了,有好几队呢。”
张捷哭笑不得,原想激烈的战斗看来是不会有了,光凭马彪这些人足以碾压这些乌桓人了。
张捷勉励道:“马彪做的好,立下头功一件,我们骑兵连立功的机会都没有,看来我们骑兵以后也要用云雷,不然上战场只是捡漏了。”
“我们是占了云雷的便宜,不过现在云雷比以前的威力大不少,丢到人群里,一下子能死几个人,其他人还以为是妖魔下凡了,吓得不敢打,我们才捡便宜大开杀戒的。”
两人正说话间,江河行带着李孝全的小队也过来了。
江河行问清楚两人情况,命人尽快打扫战场,尽量控制牛马羊,只要在这里,牛马羊才是真正的粮食,没有这些牲畜,可要饿肚子了。
过了半天,在江河行和马彪聊天询问具体战况的时候,李孝武催头丧气地带着他的骑兵小队也赶了过来,马彪的几个小队带领奴隶们也赶了过来。
江河行将几个人召集在一起,询问各自情况,这才知道,张捷看到的这边是刚开始马彪进军的地方,马彪只是在吓人,杀人并不多。但后面他没看到的地方,乌桓几乎被那些愤怒的奴隶全杀了,不管男女老幼,只要是乌桓人几乎都没跑。
江河行安排一些奴隶在这里继续放羊牧马,此处有水有草,是放牧绝佳之地,其余人全部带走,其余的乌桓人全部带回去做奴隶,让他们做苦力赎罪,不再杀戮了。从解放的奴隶中挑选适合从军的有三百人,基本上是男的都从军了,他们怀着对乌桓之恨,还想继续报仇。带走一半牛马羊,还有很多铁器全部带走,好用来打造兵器。
在此地休整两天之后,这里基本安顿妥当,江河行一行人带着解救的奴隶,押着乌桓奴隶回师了。
回到驻地,人员一下子增加很多,乌桓奴隶全部被组织起来建房,修路。新兵们开始紧张的训练,这次可不是全都给了马彪,骑术好的全都被张捷李孝武挑出来,要全部带走,气的马彪直骂娘,结果被李孝全胖揍一顿,才乖乖的放人。张捷他们几个才感觉出了口恶气似的,开始将剩下的怒火撒在新兵身上。
可苦了这帮新兵了,法度、力度、速度,是江河行对军队之要求,飞虎军也是按这三个方面练兵,这些以前的奴隶,吃的差,很多人身体就不好,大体力锻炼岂能承受,差点闹出人命。后来江河行也知道了,训斥一顿,将身体不好的,年龄大的都要走,去管理乌桓奴隶,帮忙修路,盖房,又挑出一些铁匠、木匠、皮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