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能说出很有见解的话和建议来。
唐书瀚很受用。
但从没有踏足这方面的他也只是将这本书学了一个皮毛而已。
画面一转,就是唐书瀚和白溪利用乾坤赐予他们的力量一起带领唐门的人打败了三大门派,将他们赶出了唐家的地盘。
唐门重振,一片欢喜沸腾!
白溪也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
唐书瀚为了研究营阴阳秘籍为他们所用,就带领了一部分的人闭关修炼。
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后了。
白溪也等了唐书瀚一个多月。
他一出来,她就扑到了他的怀中,泪如雨下:“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好想你!”
唐书瀚将她拥进怀中,唇角紧紧地抿着:“我也想你,白溪,我终于能看到你了。”
他放开她,为她擦拭眼泪,看着她俏丽可爱的脸蛋,微微地笑了。
他终于能看到她了,看到是成为人形的她。
这些天他终于找到了办法让自己的天眼关闭。
这样他就能看到正常的白溪了。
虽然他不在乎她是什么样子的,可他怕她会感觉到别扭。
白溪留在了唐书瀚的身边,一直帮他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俨然就像是一个当家主母。
唐书瀚著书立说,光收门徒,唐门在江湖上的名声越来越响亮,渐渐地唐家从毒门世家转成了驱魔世家。
在一次白溪和唐书瀚以及一帮弟子帮助一个乡村里的人杀死一条害人的千年的蛇妖之后威名更是大震。
为了突出个人的功劳,突出事情的传奇,这个功名就记载在了唐书瀚的一个嫡传弟子的身上。
唐门重新立威,站了起来,成为了集毒术、武器、道术为一体的冉冉兴起的门派。
唐书瀚年纪也不小了,他提出自己要娶白溪为妻。
唐家人都知道白溪的功劳,自然欣然同意这件婚事。
唐书瀚为了求娶白溪便和她一起回了木偶族里拜访木偶族的王,也就是白溪的父亲。
白溪的父亲很不喜欢自己的女儿和一个人类在一起,但白溪坚持要和唐书瀚在一起,并且用自己的性命相要挟,他即便再不喜欢唐书瀚,也只得点头同意这门婚事,让白溪可以跟唐书瀚一起在外面的人类世界居住。
两人得到了木偶族王的同意,从木偶族里出来之后都十分地高兴。
但是在回到唐家的时候,两个人明显地感觉到气氛有些安静地诡异。
大门关地紧紧的。
没有一个人来到大门口来迎接他们。
白溪疑惑道:“怎么回事?难道族里的人没有收到你写的信吗?”
唐书瀚摇头:“不可能,我们唐家的信还从未有收不到的。”
他们唐家还有一部分势力是专门向一些各方势力提供一些情报组织,关于唐家自己的信都有专门的通道,更不可能会收不到。
唐书瀚推了一下大门,没想到一下子推开了。
从外面往里面去看也无一丝的人影。
唐宅安静地有些可怕。
白溪靠紧了唐书瀚:“书瀚,会不会有变啊?”
唐书瀚搂紧她,轻拍着她的后背:“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以前是她总是在他的身边保护他,照顾他,现在该轮到他来照顾她了。
白溪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起进去,几乎是刚一走进去,就被当头泼了一身的血,唐书瀚发觉情况不对,立即伸出手将白溪抱在自己的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挡住。
白溪倒没事,他自己被泼了一身的污血。
紧接着便有一张大网劈天盖地地砸了过来!
四面八方,八个方向都有人飞在上空对着他们施法。
唐书瀚认出这是他与几位族人一起研究出来的一个大阵。
这个大阵被一些法力高强的人来操作,任何人都很难从中逃走。
若想要从中逃走,非死即伤。
唐书瀚一手施法与八人相对,一边用手护着脸色煞白的白溪:“你们要做什么?难道要造反不成吗?”
其中有一位在族中很有话语权的年长者,也就是唐书瀚的大伯大声道:“书瀚,你被骗了,白溪她是妖,她是一只木偶妖,她是来毁掉我们唐家的,她是想拿到我们唐家的宝贝,你要是不忍心杀她,就让我们来动手!”
唐书瀚脸色已经有了泛白的趋势,他能力虽然也不弱,和布阵的连在一起的八位打斗都未必会输。
可在这大阵之下,他的能力被压制,只能施展一小部分,并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拼死抵抗着:“她即便是妖,也是一只好妖,她帮了我那么多,帮了我们唐家那么多,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唐家,大伯,你们住手吧,不能让别人说我们唐家恩将仇报!”
唐书瀚大伯冷声道:“恩将仇报?江湖上都在传闻我们唐家窝藏妖孽,要是我们再不教出妖孽,我们唐家早晚得灭亡,书瀚,你被她迷惑了,我不怪你,这些都是她的错,只要你能诚心悔过,将她给制服,我们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其余七人也七嘴八舌地劝说唐书瀚。
放佛唐书瀚不杀白溪,便是包藏妖孽的罪魁祸首,是唐家的叛徒。
“白溪,走!”唐书瀚自知他大伯的脾气,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会听。
如今这情况,也只有一个说法了。
白溪的身份不知被哪些知情人给暴露了出去,捅给了唐家。
他们在写信要回来的时候,唐家族人肯定也早就知道了,他们精心安排了这一场的计划想要对付白溪。
将白溪推着就往外要推去,自己独自一人挡下那个大阵。
白溪抓住他的手不愿意松:“不,我不走,书瀚,我要与你一起面对。”
“你留下来也是我的拖累,你走,走!”唐书瀚狠了狠心,伸出一掌就朝着白溪拍了过去。
将白溪拍飞了出去。
“不!”转眼间她的身影就消失在天际之间。
白溪一走,唐书瀚心中再没有挂念和心事,再也撑不住唐书瀚狂吐一口血来。
大阵落了下来,整个人被一张网给网地结结实实,身体从上到下都被缠得密不透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