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道:“算算年头,胡老爷子也该有一百多岁了,真是高寿啊。”
有了胡家老爷子这个聊头,任涪陵和胡科嘘长问短起来,胡科这才知道任涪陵是邵梓童母亲的老同学,也是邵梓童的恩师,这次拍卖会之行就是他安排邵梓童一起来的。关于自己的身份,胡科也是打马虎眼糊弄过去,总不能说自己是“地下工作者”吧,于是就扯犊子说自己也和邵梓童是一个工作性质。
关于几十年前任教授和老爷子是怎么搭上勾的,胡科非常好奇,可任涪陵只是含糊说以前因为工作原因相处过一段时间。
任涪陵看着一旁的邵梓童问道:“哎?小邵你们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邵梓童听后转眸看了眼胡科,见胡科正盯着她,俩人都是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邵梓童明白胡科不想被别人知道他在沼姬山辽墓的事,心里头犹豫着要怎么回答才好。
胡科见状赶忙插嘴道:“我们俩就是今天拍卖会上遇见的,都是考古的,说话不就投缘了么。”
“是吗?”听到拍卖会这个词,任涪陵突然想起来重要的事忘了问:“今天拍卖会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临时中断?”
邵梓童闭口不答,只是看着胡科,意思是让他说,反正编瞎话是他的本事。
胡科也没有辜负邵梓童所望,很自然地回答道:“其实我俩也不太清楚,我来这个拍卖会就只是跟着别人凑凑热闹,根本就没想买啥玩意儿。”胡科看向她,抿了下嘴唇,从嘴里蹦出来个称呼:“梓童说她也是过来凑热闹的,我俩就一直聊着天…”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名字从胡科嘴里蹦跶出来,邵梓童觉得莫名的搞笑,她憋住笑意看他编着瞎话,胡科瞪了她一眼,心说这女人笑个甚啊,要不是为了表现俩人很友好,他才不说这个自己都要反胃的暧昧称呼嘞!
“我俩还真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一个买家受伤的缘故。”
对于胡科的这番叙述,任涪陵似乎并没有怀疑,只是摇着头说可惜了。
天色渐晚,邵梓童为了赶回去的航班,先行离开了。
胡科和任涪陵站在餐馆外头看着出租车开走,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看,他才发现慕容毕方发来一条短信:羊皮纸未拿到。
看到信息后,胡科的心一沉,立马要打电话给慕容毕方问原因,他刚要开口告别,任涪陵却出声问道:“阿科,你最近工作忙不忙?”
听任涪陵的语气,胡科感觉有点儿有求于他的意思,他转了转眼珠:“这个…”
“你要是有空的话能不能带我回一趟你的老家,或者把地址告诉我也行,这么多年不见了,我想去见见胡老爷子。”
胡科叹了声气:“我爷爷的老年痴呆好多年了都,有时候连我都不认得,估计也记不起来你是谁了。”
“其实,我是有事需要请他帮忙。”任涪陵说完后将一张照片从手提包里拿了出来。
胡科看到那张照片上的羊皮纸后,双眼不可置信地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