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苗之前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猛一听见这么高的利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半晌,他才犹豫着对刘怜问道:“刘州牧是不是说错了?”
“没错,就是日息八厘,一年之后,连本带利几乎翻了两番。”
“轰!”
大堂内的众人一下子喧闹起来。大家交头接耳,讨论着刚才刘怜说的话。
刘怜坐在上首,笑盈盈地看着场间的众人,等他们稍稍平复心中的激动后,接着道:“诸位先别高兴的太早!
“你们家大业大,肯定都接触过一些生意。这做买卖,肯定要担风险,高风险才有高收益!”
孙邵是场中唯一一个保持冷静的人,原因就是他对刘怜不信任。他见刘怜突然话锋一转,就知道重点来了,起身试探着问道:“究竟有何风险,还请州牧明示!”
刘怜已经是第二次见到孙邵了,这小子可是历史上东吴的首任丞相,力压江东二张跟顾雍等一众大佬,完全称得上治国之才。
可惜他对刘怜成见太深,丝毫没有靠拢的意思。
“长绪莫慌,坐下听我慢慢说。”
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眼巴巴看着刘怜,等着他解释其中的原委。
“实不相瞒,陛下召集各州牧年终去洛阳述职。咱们这位皇帝的作风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怜必不可能空着手前去。”
“青州百姓困苦,榨不出几两油来;怜又不忍对你们这些世家大族下手。思来想去,唯有对外发动战争,掠夺些钱财来。”
“州牧欲对何处用兵?”
“吾兄公孙伯圭正在辽东对异族作战,其人勇猛非常,且用兵如神,最近一年来屡战屡胜,手中积攒了一大批战马跟俘虏。”
“吾已派遣两路兵马向威海集结,只等诸位的粮饷一到,便可发兵从海路直扑辽东,吃下这批物资。”
孙邵跟徐苗对视一眼,心中开始快速盘算其中的利益得失。可不管他们怎么计算,这些物资也卖不出两番的利出来。
两人低着头默不作声,倒是场间有一小家族的族长站出来笑道:“敢问州牧,倘若只有这些东西,日息八厘您恐怕要赔个底掉!”
刘怜笑着对他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砍头的生意有人干,赔本的买卖却是没人做!实不相瞒,这桩生意本州牧还有后手,只是如何操作,却不能告诉你们。”
“诸位若是对本州牧有信心,可在这张债券上留下姓名,稍后再分配出资份额。若确实囊中羞涩,也可直接离开,本州牧在此发誓,绝不为难尔等,此事全凭自愿!”
说完,他起身径直离开了大堂,转后后衙去了。
王章目送刘怜离开,走下堂来打了个样,率先在那布帛上写下了曲城王氏的名号。
其他世家大族的代表,一见郡守都亲自下场了,赶忙围了上来,却不动手,而是七嘴八舌向他打听消息。
王章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只能高声打断道:“诸位!若是信得过我王章,就放心大胆地签,保管日后不会后悔!”
刘怜前日可是将这一整套计划原原本本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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