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太史慈、王当对视一眼,抬起那扇木门,径自走向邬堡正门,暗地里绷紧全身肌肉,随时准备暴起伤人。
不同于公沙逵一直盯着门板上的兄弟,公沙孚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接近的四人。
到了邬堡门口,在他的指挥下,四人放下门板,退到一边。
没等他们走远,公沙逵就急忙上前,蹲下来查看弟弟的情况。
片刻后,他猛一抬头,正欲大喊,太史慈猛地转身,飞身上前一脚踢在他的脸上。
这一脚势大力沉,公沙逵一声闷哼,随即倒飞出去,撞在了大门上。
王当这边动作也不慢,见太史慈动手,随即招呼剩下的俩人一起上前,死死抵住大门,并纠缠见势不妙、准备关门的公沙孚。
一脚踹飞公沙逵之后,太史慈掀开死了多时的公沙樊尸体,操起那扇门板,一下砸碎公沙逵的头颅,随后欺身上前,撞开大门,死死扼住公沙孚的脖子。
门后本来有布置好的长矛手与强弓手,但此时家主就挡在眼前,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动手,只能眼巴巴看着公沙孚闷哼一声,被从门缝中强行拽出。
邬堡门口的大乱被暗地里的刘繇瞧个正着。他拔剑高呼一声,随即一马当先冲向大门,身后的几百儿郎也不甘落后,紧跟着冲了出去。
刚才刘繇已经说了,只要今日攻下邬堡,里面的财物、女人随他们取用。这荣华富贵就在眼前,每个人都憋足了劲,想要分一杯羹。
太史慈提着惨叫的公沙孚,王当与其他两人拽着公沙逵与公沙樊的尸体,一步一步逼退邬堡门口的长矛阵。
等着自己等人已经完全占领邬堡大门之后,太史慈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公沙家主,眼下大势已去,还不下令投降?”
公沙孚此时头昏脑涨,正欲开口喝骂,却听得一豪迈之声由远及近:“别人能降,这厮不准!”
随后只觉脖子一凉,眼前就彻底黑了下去。
刘繇一刀斩掉公沙孚的头颅,随后大喊:“公沙家平日横行乡里,专与我东莱郡作对!你们虽然为虎作伥,但本郡守念在大家身不由己的份上,只要跪地祈降,就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公沙家在此地盘踞多年,按道理来说是有死忠的,而且还不少。
但那些人大多被公沙绍带到了昌乐,其余也都死在了城内的邸店。
余下这些都是本事不济,不被公沙家看重的。见刘繇招降,他们也没怎么犹豫,便放下兵器,跪地祈降。
三百来号人被捆成一长串,押到邬堡外等候处置。
看着东莱儿郎希冀的眼光,刘繇大手一挥,众人欢呼一声,随即冲进邬堡,开始狂欢。
“郡守大人,公沙绍与公沙恪远在昌乐,如何解决?”
“昌乐离这里太远,况且城内定有公沙家细作,会把今日之事告与他们,长途奔袭恐怕劳而无功!他俩就留给刺史大人头疼去吧。”
刘繇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眯着眼思考一番:“刺史刘怜与左将军刘备正在临淄召集世家开会。我们人虽然到不了,但礼数还须尽到!”
“把他仨的脑袋都砍下来,用石灰腌了,送到临淄。刘氏兄弟既然想震慑青州世家,那就不妨助他们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