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当中的优势,那么,根本就不会飞翔,因此不可能在半空中抓到他们的蛇怪就不会给他们带来什么致命性的伤害。
“跑到这个地方来冒充你的主人,这确实是我们不对,但是,看在我确实拥有斯莱特林的血统的份上,你也不应该对我们斩尽杀绝。假如你愿意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么我们会立刻离开密室,而假如你真的想要杀死我们几个人的话,那可就不要怪我们把公鸡请到这个地方来对付你了!”
经过短短几句话的接触而弄明白了,面前的蛇怪既不是一个能够能够与之聊天谈心的伙伴,也不是一个自己能够彻底操控以及驾驭住的工具,威尼一时间只是感觉自己曾经诞生的想法,究竟有多么的荒谬。“我居然会脑筋不清楚到认为它能够成为我的伙伴以及保护伞,我想我当初肯定是疯了!”
由于足够巨大的厅堂有着非常高的天花板,因此就算落到了地面上的蛇怪如同眼镜蛇那般直立起自己的一部分身体,威尔利特几个人也根本就不位于它的直接接触范围内。
眼看半空中的几个人一感觉到情况不对,就立刻选择转身撤退,因此怒不可遏地选择进行追击,蛇怪方才所发起的第一波攻击,是将那些在过去的千年时间里,从天花板以及墙壁上面脱落下来的石块,用自己强而有力的尾巴直接扫向空中。
“盔甲护身!”虽然并没有回头看蛇怪究竟发动了怎样的攻击,但是也可以在寂静的密室里面听到非常清晰的破空之声,文森特就这么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魔杖,使用魔法的透明盾牌,将这些如同炮弹一般从地面上飞上来的石块全部都给挡住了。
矗立在巨大天堂里面的石柱,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得很开,不可能为蛇怪提供让他能够在柱子之间进行轻而易举的高处移动的途径,因此,文森特并不担心蛇冠发起的追击。毕竟,对方爬上一根石柱,随后把握机会发起攻击的这个时间,已经完全足够他们几个人飞掠石柱,跑到两扇巨大石门的那一边去了,因此,文森特其实并不认为只能够在地面上移动的蛇怪可以获得对他们发动第二波攻击的机会。
“有本事完全可以堂堂正正的和我较量!不仅卑鄙无耻,跑到这里来假装我的主人,还在事情败露之后,特意提到公鸡这种生物,只会把我的天敌请到这里来解决问题的你们,真的是根本就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活下去!”
没有办法做到远程喷射毒液,所以不可能让飞在半空中的三个人直接被毒液腐蚀或者溶解,蛇怪在听到威尼拿鸡来威胁它之后,明显愤怒的更加厉害了。非常想要下达命令,用舌的语言迫使厅堂那边的两扇石头大门紧紧闭上,但是却也非常明白自己的这种做法根本就没有用,只因为对方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下一个命令就能够重新开启门扉,蛇怪哪怕明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有效的手段,能够对付半空中的三个人,也依旧还是在地面上穷追不舍。
虽然听不懂自己的两个伙伴与蛇怪进行的对话,但是却在转身撤退的时候,就将自己的右手伸进了悬挂在左手手腕上的魔法口袋,威尔利特不过眨眼之间,就直接从魔法口袋里面拎出了装着公鸡的笼子。
不敢拿自己和伙伴的生死开玩笑,所以在昨天晚上赫蒂前来为他们几个人送东西的时候,就告知了她,让她今天一整天保持家里的公鸡被装在笼子里,威尔利特不过才刚刚把自己的这个杀手锏掏出来,就立刻听到位于笼子里面的公鸡“喔喔”了两个短音。
“看到了吧?也听到了吧?!”发现威尼所进行的言语威慑并没能够取得很大的效果,所以同样操着蛇佬腔开口说话了,文森特明摆着和威尔利特一样认为,在他们能够确信密室和蛇怪今后都不可能再派上什么用场之前,他们不应该直接杀掉蛇怪。
“你也是斯莱特林的后人?”假如不是因为消失柜不方便在半空中被掏出来的关系,那么甚至于都根本不知道究竟该往什么地方去追击面前的几个人,蛇怪面对着同样能够说蛇佬腔的文森特,其实并没有感觉非常惊讶。
毕竟,并不知道在这过去的千年时间里,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血脉究竟繁衍的如何,蛇怪面对着,现如今出现在他面前的两个蛇佬腔,只会认定他们两个人应该是亲兄弟,而不会明白作为表兄弟的他们两个人之所以能够在学校里面成为朋友究竟有多么的不容易。
因此,面对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第二个蛇佬腔,甚至于都根本没有放慢过自己的追击速度,蛇怪却紧接着因为听到了更为响亮的“喔喔”声,因此如同被人用极为残忍的手法折磨过一般,看起来非常痛苦地直接倒下了。
由于并不是那种如同清晨时候的打鸣一般非常完整的“喔喔喔”,所以并不具有直接杀死蛇怪的强大力量,被关在笼子里面的公鸡,却依旧借助着自己非常短促的啼鸣,让在地面上快速向前爬行的蛇怪大吃苦头。
“行了,我们马上就出去了。”只要能够离开面前这间宽广的厅堂,就能够在房间外面很快借助消失柜离开密室,威尔利特事实上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蛇怪因为痛苦而在地面上挣扎的声音。
如同强有力的皮鞭抽在了陀螺上一般,在自己的尾巴甩在了那些巨大的石柱以及地砖上之后,发出了非常清脆的“噼啪”声,感受到自己的生存受到了巨大威胁的蛇怪,很明显因为公鸡的登场,因此变得更加愤怒以及暴躁了。
因为在这幽深的地下生活了千年岁月的关系,所以非常清楚除了威尼方才一路向下所飞行的那条管道以外,自己事实上还可以借助别的管道杀到密室的出入口去,手腕就这么在于地面上非常痛苦地挣扎了片刻之后,当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