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爱德华的暗算,所以骑着完全失控的飞天扫帚在赛场上完成了预赛,薇尔利特以及两名伙伴最终拿到了决赛冠军的这件事情,同样是上了报纸并且得到了比赛主办方的大力宣传的。因此,只要那名法国卧底曾经出现在赛场边上,他就绝对不可能会对薇尔利特他们一行几人完全没有印象。
“所以,既然那些法国人千方百计地想要赶在德国人之前,找到鲍里斯留下来的藏宝图或者直接就是普拉里斯之泉,那么,在德国巫师中的一个人遭遇了逮捕,而我们又刚好在事发当天,在赛场上得到了傲罗的保护的情况下,有那个必要弄清楚德国一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法国人,接下来就肯定会调查我们了,对吗?”
听薇尔利特和文森特进行了一段语言分析,随后便凭借着自己得出了上面的这样一个结论,阿米尔却依旧并没能够完全理解薇尔利特和文森特的想法。“但是,就算了解了有关于我们的事情,他们忽然间跑来抓塞拉的这件事,也依旧还是有着重重疑点让人搞不明白啊!”
“我当然知道我们现在并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所以,我和文森特之所以要用这种方式和你进行讨论,也不过只是想要交流一下这种从逻辑上来看并没有什么问题的推断罢了。”
在薇尔利特乘坐着魔毯跑去考察阿米尔是否能够成为自己的队员的那一天,飞在空中的她,是在阿米尔一路蹬着自行车的时候,于空中遇到了飞行着的摄魂怪的。
在遭遇摄魂怪之后虽然并没有被卷到什么复杂而又危险的事情当中去,但是,魔法部让摄魂怪进行支援,并且在位于阿米尔的居住地不远处的一栋烂尾楼里与敌人展开战斗的这件事情,却是牢牢地刻在了薇尔利特的脑子里的。
“我在今天带着月下美人回家之前已经旁敲侧击地向查尔斯先生确认过了,在阿米尔你看见摄魂怪的那一天,于不远处的烂尾楼里与魔法部展开战斗的敌人,恰恰就是那些来自于法国的偷渡客。”
“怎么还有这么一回事儿,你从来没和我说过呀!”自己在当时蹬着自行车的时候,于半空中见到的穿着硕大的斗篷并且还戴着黑帽的怪物究竟是什么的这个问题,阿米尔早就已经从文森特那里得到了答案,因此知道了摄魂怪是一种多么可怕的生物。
但是,在弄明白薇尔利特那天为什么要阻止他前去追逐这种可怕的魔法生物的同时,阿米尔却从来也没有从薇尔利特那里听说过,摄魂怪出现在他们两个人面前的那一天,魔法部的傲罗刚好就在距离他不远的一幢建筑物里和偷渡客展开战斗。
“这种事情本来就没什么可说的嘛!”假如不是因为得知,在非凡药剂联合会的总部向他们发动攻击的敌人,是那些来自于法国的偷渡客,那么,薇尔利特甚至于都不会去询问查尔斯,当时在烂尾楼里和魔法部展开战斗的敌人究竟是谁。
“我在参加飞天扫帚接力赛的那一天,遭遇了那些来自于德国的巫师的绑架,并且在最终获救之后,还和你们两个人一起重返赛场获得了小组冠军,这样的事情只要那些法国人有进行调查,那么,德国绑架犯究竟为什么会落网,以及他们究竟想要绑架我做什么,这就绝对不是什么不可能被调查出来的事情。”
薇尔利特当初之所以会喊上文森特并且要求赫蒂将他们一行三人全部送到霍格莫德,根本目的就是跑到学校里面去拿些二手废品出来换钱,这样一个在当初他们于傲罗办公室内录口供的时候,被确切讲清楚的事实,已经足以表明,阿米尔在那个时候还和薇尔利特他们三个人不认识,因此根本就不可能会卷入到有关于有求必应屋里的二手货的事情中来。
“把所有一切能说的全部都说了,并且甚至于还为了能够配合魔法部展开的调查,因此把手头上所有从学校里面带出来的书籍和羊皮纸全部都交给了魔法部进行检查,我们这种积极配合的态度其实已经足以表明,鲍里斯当年所留下来的藏宝图根本就不在我们的手上。”
“那么这样一来,既然魔法部还没有把那些书和羊皮纸当中的任何一件重新归还给我们,在我们按理来说应该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的情况下,这些法国佬又究竟为什么要在非凡药剂联合会的总部对我们发起进攻呢?”
“事发的时候无论是我们三个人还是赫蒂,我们都很明显并不是对方的主要攻击目标,而敌人在一上来之后,就是想要立刻通过飞来咒从我们身旁带走塞拉,所以......”被薇尔利特还有文森特一口气将谈话推动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阿米尔要是还不能够完全反应过来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那可就真的是太笨了。
“法国佬所想要的是鲍里斯的藏宝图还有普拉里斯之泉本身,所以,在明知道我们根本就不持有藏宝图的情况下,他们还想要抓捕塞拉,这就只能够说明,他们将塞拉视为了普拉里斯之泉的看守者。毕竟,看守者为了防止这样一份藏宝图给自己带来麻烦,肯定会在到达英国之后想方设法地寻找这份藏宝图,这样一个明确的推断,那些法国佬没道理会想不出来才是!”
“没错,就是这样。”假如不是因为自己在园区里面经历了敌人只想带走塞拉而根本就对他们其余的四个人不屑一顾的事实,薇尔利特其实也不会更加倾向于相信,塞拉其实就是普拉利斯之泉的看守者。
只不过当然她非常清楚,就算那些法国人是这么想的,在自己这一方并不知道对方做出这样的推断的确切依据究竟是什么的情况下,没有事实证据作为支撑的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种理论性的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