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韦捷看着李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的神情。
韦捷到不是因为先前在长安时,打赌输给李荣而心存怨恨,些许银钱还不放在他的心上,何况当时他父亲借机突破入微境界,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见到李荣,韦捷感觉对方的气质变化很大,很可能是武道境界上再做突破,只是一时之间不敢相信。
“韦捷,还有郑公子?”李荣对着两人笑道。
郑观澜看到李荣,从笑容满面的贵公子形象一下子变得面无表情了。李荣在郑府查案时,偷袭他,把他打得狼狈不堪,这仇可是还没报,更可气的是自己还不是李荣的对手。
“你是谁?”丘贞期不是傻子,感觉到身旁的韦捷,郑观澜面对程伯献,尉迟修寂旁边的男子面色大变,显然对方身份不一般,况且看起来程伯献和尉迟修寂还以此人为首。
“秋官尚书李晦李尚书之子,李荣。”郑观澜咬牙切齿地说道,“羽林军的右千骑校尉。”
郑观澜没有回荥阳老家,而是遵从父命,留在洛阳,准备入仕为官,就找上以前的老朋友丘贞期一起玩乐。
荥阳郑家和洛阳丘家都在河南道有着庞大的势力,上百年的交道打下来,自然也有不少交集,是以郑观澜自小就认识丘贞期。
在三楼吃饭的自不是只有李荣他们三个,旁边还坐着几名衣着富丽的中年男子,听到旁边几个年轻人说话间带着火气,还都是权贵子弟,知道事情可能无法善了,变得战战兢兢,只是丘贞期等人刚好站在楼梯口处,没法出去。
韦宝站在一边,面带苦笑,说不好这些纨绔会打起来,别把酒楼给拆了。
“哦,你应该是那死鬼李晦的儿子,”丘贞期拍了一下头道。
突然间三楼内空气一紧,一股凌厉的气势自李荣身上散发出来。
“韦捷,管好你身边的疯狗,否则我不介意打烂他的嘴。”李荣冷声说道。
丘贞期侮辱他的父亲李晦,无疑触犯了李荣身上的逆鳞。
“六品境界,他居然突破六品了。”韦捷感觉到李荣气势,心里惊道。
“什么,你居然敢骂我疯狗,找死,”丘贞期怒道。
凑巧的是丘贞期在洛阳的纨绔子弟圈中,刚好有着“疯狗”的绰号,无它丘贞期的脾气恶劣,发起疯来谁的面子都不顾,加上一身功夫了得,到是无人能治。
丘贞期并不是不知李晦的身份,但是李晦一直以来都压丘神绩一头,使得身为儿子的丘贞期甚为不忿,见到李荣自然想发泄一下。
“丘少,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冲突,”韦捷连忙拦着丘贞期。
开玩笑,李荣可是六品高手,丘贞期根本不会是李荣的对手,真打起来讨不到什么便宜,还会连累自己。
一旁程伯献,尉迟修寂两人冷冷地看着丘贞期,一副不屑的样子。
丘贞期在洛阳没有什么好名声,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仗着丘家的势力不知虐杀多少女人。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拦我?”丘贞期怒气勃发,浑然不顾韦捷的阻拦,伸手推开韦捷,身形一动,右掌竖起如刀,向着李荣斩去。
“血焰刀”,丘贞期施出丘家秘传的武技,一道血红色的刀气划破空气,炙热的气息烧得空气都扭曲了。
“找死,”李荣早已站起身来,踢开椅子,面对着丘贞期。
“香象渡河,”李荣左足往楼面一跺,腿诡异地变得粗了几分,宛若大象,右脚在地面上轻盈地一点,身体却如掠水的春燕,一掠而过,一拳击向丘贞期。
李荣这一跺可并不简单,随着他的一踏地面,整个楼像是遇到了地震一样,突然摇晃了一下,震得楼中就食的人们身体摇晃欲倒。
楼上的韦捷,郑观澜也感觉脚下一震,身体不稳,看到李荣明明使出了巨大的力量,像一头大象,冲过空气,却没有引起丝毫破空之声,相反有一种春燕掠水的轻盈之感,感到无比别扭。
程伯献,尉迟修寂到是与李荣动手切磋过,没有太过惊讶。
其它几个吃饭的客人可就出丑了,个个被震得东倒西歪,看到李荣的身形怪异,终于忍不住瘫倒在地上,尿都流了出来,空气中透出一丝异味。
李荣一步迈出,瞬间就出现在丘贞期身前,身体微曲,左拳微微一动,收在腰间,右拳从腰间击出。
“怒雷破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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