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刚皱眉看着眼前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手下。除了阿豹偶尔抽搐几下,其他的几个都一动不动,估计都被打晕了。
这个农夫一样的汉子,看着慈眉善目,出手却狠辣无比。
对面的金哥得意洋洋,
“怎么样?金刚,服气了吧?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老廖,廖铁生!真正的高手!十几年前就打遍江南的角色!一般的练家子在他这里都是白给!更别说你那几个退伍兵了!怎么样?愿赌服输!石料厂是我的了吧?”
牛金刚面色阴沉,没有搭理金哥。
他和金哥约好的这场比斗,赌注是一个郊区的石料厂,油水很大。
俩人在本地各霸一方、水火不容,江湖皆知。这次石料厂的争夺,除了利益,也事关脸面。
他精选出来的几个手下,都是久经阵仗的能打好手。牛金刚那边几个头马打手的底细,他早就摸清楚了。原本以为这次比斗有八成把握能赢。
但没想到对方藏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好手。
比斗一开场,自己的手下奋力死战,果然占了上风。眼看就要得胜时,对方这个廖铁生忽然出场。这人看着如农夫一样木讷,出手却如猛虎下山。在场的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牛金刚的手下就倒了一地。
他打每个人都是一下,一下就倒,绝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秋风扫落叶一般,瞬间荡平。
牛金刚斜眼瞅着廖铁生。
矮墩结实的中年汉子,约莫四十几岁,一身青色布衫,浓眉大眼,粗手粗脚,乍看像个田间农夫。不动手的时候,站在那里毫不显眼,甚至有点畏畏缩缩。一开始动手,立刻全身精气暴涨,势不可挡,仿佛换了一个人。
此刻打完收工,廖铁生又站回到金哥后面,回复了老农般的木讷样子,不声不响,仿佛一个泥塑。
“石料厂是你的了。”牛金刚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老金,有没有兴趣再赌一局,单对单再打一场?”
“单对单?你还有什么人?”金哥瞅瞅牛金刚身后,只有俩个小年轻还在。
这俩小子一看就是生瓜蛋子,一脸紧张、如临大敌,手里狠命地攥着铁棍,满脸涨红。这种没混多久的毛头小子,不可能是什么好手。
“手下全躺了,你不会是想亲自上场吧?”金哥语气里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难道牛金刚这家伙气昏了头,想自己上?
正好让老廖废了他!
金哥露出一丝阴险的笑,“你要是想自己上,可以啊,来,再打一场!亲手把你的石料厂赢回去!”
“除了石料厂,我再压上我在城西的四个停车场。”牛金刚眼睛眯成一条线,面无表情,“你要是输了,除了石料厂,我还要那间乐豪夜总会。”
金哥心里一惊。
这个赌注可是够大的。难道这家伙难道还有什么其他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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