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20、由人，慢慢，事态扩大好几倍

    在这个时节，许多事情确实是不由人，不论任何人要做出一个选择，一点不奇怪，好比火焱突然说要结婚的事，本来就是在意料中的事情，当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或者是火炏只是哦了一下，不会表现任何特别的表情，没有大惊小怪的样子。

    当然我在很之前就跟他谈论起此事，没想到在很久之后的一天里，得知此事的时候，我居然问他：“你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原来是做了一件这样的事情，没有想到女老师会答应你。”他反问我：“你怎么知道是女老师？”

    从他口中得知女老师的事情，已经忘记了在什么时候，不过我认识的老师，火炏应该也认识，所以我没从他口中具体说出，便已经替他回答了。我还在想是不是他会告诉火炏呢，我确认一遍：“你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全部想好了。”

    “你看我年纪这么大了，一事无成，现在唯有这件事情，确实成功了，所以我想好好地过余生。”他这话说的时候，透着些许无可奈何的样子，倒不是觉得是我们这个家庭的因素，反而是从自身出发的一种比较吧。

    “既然你知道了，就别后悔，不要像我，做什么事情前想得很好，结果又会有后悔。”我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一方面是因为我自己，另一方面，我觉得他的所作所为，要比我强，要不然，他也不会失踪那么长时间。

    不管对不对，做了决定，就继续往前走，结婚也好，还是旅游也好，都是在□□路上，没有尽头。他告诉了我婚礼的日期，我也看了一眼日历，上面写着的日期，实际上，他有说过并不是现在，而是明年，像是他预料到的那个样子，说出口的时候还是带着点确信的意思。

    他离开这个家，买好了房子，似乎跟我们并没任何瓜葛了，说好的结婚的人，付出实践，而同样的我，在那个时候，也会有相同的想法，不过后来不了了之，谁都说不出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相比之下，他要比我幸运多了。

    一切都很简单，我先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他听过后，很快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后来我把这件事说了一遍，也记不住，这让我很是为难，所以我还是每天重复讲一遍，今天距离火焱结婚还有几天。

    父亲口中只会念叨着那个数字，每天变化一次，似乎只记得数字，到底是谁结婚，他是记不起来，或者真的到了那个时间，他会好转一点，不会这么记忆力差，现在的我能做的事情只是这么简单。

    所以等着火炏回来，我等着他的时候，像是一定要把这件事讲给他听，提前知道，不确定后面是不是还会改变，总之我告诉他：“火焱要跟你之前的同事结婚，就是你隔壁办公室的那位老师。”他哦了一声，没有表出吃惊的样子，似乎像是提前知道，转身往楼上去了，我站起来，看着他的身影一直上去，消失不见后。

    态度没有明确的起伏变化，跟我一样的态度，因为我是已经知道，不过他像是不知道，更不需要了解，或许是因为他也想着自己的事情，有一天也会有这样的一天，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我可以理解，换作其他人，肯定不会了解，或者只能由他自己好好的处理。

    时间差不多到了，每个人都要准备好，这个过渡时间里，还可以看到他的生活，不论我处于一个怎样的情形，结果是一样，不可以由我去改变。生活的状态，线路的规划，他们远远要比我做得更好。

    到后来，我并未再关注过火炏的事情，只是雨降和他每天会出现在这个家里，见怪不怪了，我在这个家里定时会去看父亲，定好的时间点，安排父亲吃药，在房间里走几圈，再好好的休息。

    父亲会问我：“你什么时候结婚，还有七十多天时间。”安排他躺下之后，他还看着我，像要我给他一个准确的时间，这个结婚跟我没有关系，我说：“是火焱结婚，七十天时间。”他转头不在看我，像在想象火焱的样子，大概是因为很久没见过，他的脑海里一时想不起这个人是什么模样。

    我走出了这间屋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东西都变得不想再看了，如果不去看的话，或许会更好一些，因为这里的一切，都在慢慢地改变着，我要去熟悉一个新的家庭。最后一个人离开的人是谁，不是谁能决定的事情。

    原先我以为所有的人都不会离开，会一直坚守在这里，不论发生任何事情。其实在事情发生之后，大家的内心已经全部动摇了，纷纷构思着离去的计划，而这一点我也感同身受，确实想过离开，会在什么时候，不论去哪儿都可以，就是想逃离一个环境，重新开始生活。

    从现在开始起，可以计算的时日，等到达那一天，正好在那一天，我看到离开的人，讲着之后会有怎样打算，那只能算是我是最后一个见证人，起始阶段和收尾阶段，不会有任何情感的流露，表现得像是一陌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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