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痒,连忙用手捏了几下,以免一个喷嚏吹起更多的灰尘。
在对面书桌上,随意丢着几本破旧的羊皮书,书下压着一张手绘草图,似乎是某个建筑的局部平面图,上面有很多修改和标志的痕迹,看上去凌乱不堪。
“采尼导师,就在这里……进行单独辅导吗?”
“单独辅导,呵呵,我从来不做那种事……我需要你帮一个小忙,如果你能保守秘密,那么到学期结束的时候,你的魔法原理就能得a。”采尼微胖的脸上泛起狡黠的笑容,他很自信,像我这种对魔法一窍不通的外行,学分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我诚恳地说:“即使没有a,我也应该帮导师的忙。”
采尼对我的答复很满意,他反复叮嘱了几遍,一定要守口如瓶,就连科兹莫院长都不能提,我当然满口应允。
于是采尼把我引到墙角,急切地问:“能帮我把这块石头撬开吗?”
我的眼睛迅速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在烛光照不到的角落里,竖着一根黑黝黝的撬棍,尖端靠在一块花岗石上,从大小体积判断,即使是普通膂力的男子也能把它撬开。
除非它像海中的冰山,十分之九淹没在水下。
我很知趣,没有多问原因,卷起袖子准备动手。
“小心,不要把墙撬塌了!”看到我双臂结实的肌肉,采尼担心地加了一句。
我上前拿起撬棍,掂了掂分量,用尖端抵在墙面上寻找缝隙,但花岗石彼此间吻合得极其紧密,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不行,这些石头贴得太紧,撬棍插不进去。”
“嗯,再想想办法!”
我看准两块花岗石的接缝,举起撬棍用力戳去,“当”一声巨响,撬棍弹了回来,虎口阵阵发麻。
采尼吓了一跳,摇着双手说:“轻一点,会惊动别人的!”
我凑近去仔细观察,发现花岗石没有任何损伤,就连细微的划痕都找不到。这怎么可能,以我的力量,就算是生铁也要砸出一个缺口呀!
缺口——我眼前一亮,伸长了手臂,把撬棍的尖端伸进石墙顶端的缺口里,闷哼一声,手臂和小腹的肌肉绷紧,猛一发力,撬棍被硬生生扳直,但墙体却依然纹丝不动。
“怎么样?还是不行吗?”采尼焦急地问。
我把撬棍退了出来,摇摇头说:“这根撬棍太细,软得像面团,根本使不出力,明天我去铁匠铺重新打一根,不会有问题!”
采尼显得很失望,嘴里嘀咕说:“撬棍不顶事?这已经是最粗的一根了……”
我望着扳直的撬棍,没有说出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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